“知道又怎么样?奶奶不会相信。”他们太会演戏,并且做事滴水不漏,很难让人抓住把柄:“你好了没有?”
“好了,好了。”听出了他的不耐烦,林玉娘扣好最后一颗盘口道。
张烨麟转过身来,对着发丝还在滴水的林玉娘愣住几秒。
“怎么了?”林玉娘疑惑的问。
张烨麟将视线移开:“没什么。”
“喂,你想要我再换身衣衫直说就是。”看着他朝自己伸手,林玉娘指着他湿答答的衣裤道。
张烨麟小声嘀咕一句:“麻烦。”伸手一拉腰带,退去长衫,又从更衣室随手拿了件黑底蓝面的长衫穿在身上。
“这样总行了吧?”
林玉娘点头。
从暖房到他们所住的房间,不过数十米的距离,一路上两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
到了房间,张烨麟将林玉娘轻轻的放在软塌上,正在他转身之际,林玉娘开口了。
“你没有与我圆房怎么不告诉我?”
张烨麟丢给她一条玉白色的手帕:“有没有跟人圆房你自己不知道吗?”别提手上的朱砂痣,就算没有朱砂痣,有没有与人云雨难道她自己感觉不到吗?
呃.........!
清水居内。
“嘭!”
“小杂种,竟然敢在我面前装疯卖傻,糊弄我,好,你不是喜欢装疯卖傻吗,那我就让你真成傻子。”梓童再次将书案上价值连城的砚台给砸了后,一脸阴沉的扶着桌角喘气,显然气的不轻。
整个房间到处都是茶杯花瓶碎片,就连梓童最喜欢的一盒首饰都被扔在了地上。
张碧莹害怕的拉了拉身旁张世荣的衣袖:“大哥,娘她...。”
张世荣柔声道:“别担心,乖,你先出去。”
张碧莹又怯怯的看了一眼面色铁青的梓童,这才一步三回头的出了房门。
“消消气,当心气坏了身子。”张世荣反手关上房门,走到梓童身旁,从背后圈着她。
梓童面色稍微缓和:“现在那小杂种恢复正常了,以老东西对他的溺爱程度,一定会让我放权给小杂种。”
张世荣讥笑一声:“那你给他便是。”
“给他?我辛辛苦苦为张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得来的东西,为什么要交给他?”梓童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你寻几个人,要么让他永远消失,要么让他变成真傻子,总之他绝不能留。”
“这个法子怕是行不通,这臭小子能够隐忍这么多年不被咱们发现,也是有一定本事,兴许远远比咱们知道的要厉害得多。”张世荣放开圈着梓童腰上的手,找了个还算干净的椅子上坐下:“这次如果不是因为那个野丫头,恐怕他还在暗地里部署一些咱们不知道的事,摊牌了也好,也省得咱们费功夫去找老东西要什么金钥匙。”
“什么意思?”梓童不解的问。
张世荣不答反问:“你认为有那个小杂种在,金钥匙还会落在咱们手中?”
梓童摇头。
“这就对了,既然金钥匙拿不到,咱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张世荣打了个一刀切的手势。
“可是,我还是不甘心。”她隐忍了这么久,为的就是金钥匙,要掏空张家,还用等到现在?
张世荣饱含深意的一笑:“我何时说过不要金钥匙了,只不过软的不行来硬的,咱们可以一箭双雕。”
梓童眼珠转了转,两人相视一笑。
........。
廖城城郊的龙泉镇并不繁华,正大街上就连摆摊的小贩也仅有稀稀拉拉的几个。
张巧巧在征求到老太太的准许后,让自己的乳娘带着冥钱香烛来到龙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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