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郝矿长。结果郝矿长说,郝爽到天阳市去帮人修理陶瓷设备去了,至少要半个月后才回来。”
“什么?半个月?怎么可能啊!”潘家豪惊叫道:“根据我这边掌握的消息,郝爽父亲的向阳坡粘土矿情况非常糟糕,如果拿不到彩枫陶瓷公司的供货订单的话,恐怕连一周都撑不下去。郝爽这个时候怎么可能放心地离开天北半个月呢?”
“浦你阿姆!谁告诉你这个蠢货离开彩枫陶瓷公司的供货订单,向阳坡粘土矿连一周都撑不下去的?”谭金轩只觉得心累脚累,连踹潘家豪的兴趣都没有了,“刘局长告诉我,昨天下午,郝矿长那边就已经拿到天阳市一个企业的大订单,今天上午,天阳那个企业已经把这个月的采购货款提前电汇过来了!”
啊?
怎么会这样啊?
这个消息对潘家豪的打击比刚才谭金轩那一拳还要大。
他之所以认为自己可以拿捏住郝爽,不就是因为向阳坡粘土矿需要彩枫陶瓷公司的订单吗?
现在向阳坡粘土矿竟然另外找到了粘土订单,而且对方还提前预付了货款。
这样一来,向阳坡粘土矿根本就不需要依赖彩枫陶瓷公司的生产线,这让他如何去拿捏郝爽啊?
他摇了摇昏沉沉的脑袋,又想出一个主意,就连忙说道:“谭董,虽然说郝爽父亲的企业不需要彩枫陶瓷公司的粘土订单救命,但是彩枫陶瓷公司这边却还是需要咱们这条生产线能够如期投产运行啊!”
“要不然作为引进这条生产线的责任人,刘局长和王经理,他们两个不要承担责任吗?”
“所以我觉得可以再让王经理和刘局长,尤其是刘局长给郝爽施加一点压力。尤其是刘局长和郝爽一家还属于世交,郝爽不可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刘局长陷入究竟而不搭手施救吧?”
“因此只要刘局长开口,郝爽肯定会从天阳那边赶回来!”
看着潘家豪愚蠢的脸庞上露出自以为聪明的笑容,谭金轩身上又生出一股力气,狠狠地一脚就踢在了潘家豪的屁股上。
“我浦你阿姆!”他吼叫道:“只有你这个蠢到家的蠢货才会这么想!你以为刘卫东和王道俊真的会去给郝爽施加压力让他立刻从天阳回来?狗屁!刘卫东和王道俊两个人巴不得咱们这条生产线不能够按期交付,这样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按照合同赖掉老子剩下的四十万美金的设备款了!”
“然后等咱们滚蛋之后,他们再让郝爽过来把生产线调试安装好。以延误半个月一个月的工期为代价,省下四十万美金的设备款,换做是谁都会做同样的选择。”
原来自己真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蠢货啊!
潘家豪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浑身上下都是冰凉。
“谭、谭、谭董,那、那、那咱们该怎么办?”他哆哆嗦嗦地问道。
“怎么办?当然解铃还须系铃人。”谭金轩说道,“既然是你这个蠢货得罪了郝爽,那么就该你这个蠢货想办法去天阳市把郝爽给我请过来!”
说到这里,谭金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条,递给潘家豪,“这是天阳陶瓷厂的具体地址,郝爽目前就在天阳陶瓷厂帮他们修理设备!潘家豪,我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必须保证把郝爽给我请回来!”
“让我去请那个大陆仔,怎么可能?”潘家豪当场就尖叫了起来,“我堂堂一个台湖人,又怎么可能向一个大陆仔低头。谭董,你这太强人所难了!”
“不低头也行,”谭金轩目光变得阴森森的,“潘家豪,你想一下看,如果我出面向大陆公安报警,说香港日兴陶瓷设备公司和彩枫陶瓷公司两家公司被一个台湖正鸿陶瓷公司的技术助理用技正的身份诈骗了,导致价值一百万美元的进口生产线不能够如期交工运行,会是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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