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您的话……”
“可怜的孩子,什么昨天晚上啊?你都昏迷两天了!”埃克菲大婶心疼的抱住了皮克,关心道,“你就在我家里养伤吧,什么时候养好什么时候再回去,昨天赖德来看过你了,在这里待了一天,一直在门口守到了晚上,他可能是怕劫匪再来报复,到深夜的时候他才回家,回家时候他还想把大黑脚牵回去,但是那头驴子怎么都不走,就一直守在门口,我看那头驴子受了不轻的伤,也给他抹了一点药粉,那些天杀的劫匪竟然连驴子都不放过。对了,赖德还说他有件好事想告诉你,神神秘秘的。”
“赖德来过啊?不行,大婶,我在这里会给您添麻烦的,您还要出摊卖地瓜呢。”皮克不想麻烦埃克菲大婶,她的丈夫多蒙德大叔五年前就被征兵征走了,一同被征走的,还有他的儿子小多蒙德,自从他们走后,就一直没回来,前几年还传回来过几次书信,最近两年,却完全失去了音讯。
因为心里愧疚小时候偷了大婶不少烤地瓜,所以长大之后,得知多蒙德大叔失去音讯后,他和赖德会经常来埃克菲大婶家免费做一些修缮房屋、改装家具之类的活计。
在这个世界上,弱者一直就是这样互相帮衬,才勉强得以存活下来。
埃克菲大婶这几年一个人孤苦伶仃的维持着生计,简直比自己还要孤独无数倍。
想到这里,皮克就想撑起身体,却瞬间被手上的剧痛激得呲牙咧嘴,“啊!”他忘记手上受了重伤,现在他只感觉半个手掌都被割裂了,比之前被蟒蛇咬伤的伤势更为严重。
“着什么急!你就在这呆着!什么时候伤好了什么时候再回去!”埃克菲大婶赶紧咒骂道,“倒霉的劫匪!给我的小皮克伤成这样!”
皮克不肯再待下去,执意要回家养伤,艾克菲大婶见劝不住他,只能给他扶下床,慢慢地给他扶了出去。
阳光照在脸上,皮克嗅到了外面温热的气息,他用力地睁开被淤血覆盖住的眼睛,终于看到了一丝刺眼的光,他赶忙用手挡住,慢慢的,他适应光线,放下了手,他看到大黑脚倚在墙角,浑身是伤,正紧紧地盯着他。
……
十分钟的路程,在埃克菲大婶的搀扶下,他走了近半个小时,但是还没有走到家。
一路上,有人指指点点,不知道的还把皮克当成了多蒙德,兴奋道:“多蒙德大叔你回来了,你怎么被揍成了这个样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滚蛋,图鲁家的小子,你再敢笑一下,看我不把你的嘴撕烂。”大婶怒目,威胁道:“还有,你再敢半夜来偷我家的地瓜和番茄,我就把你吊到树上!让你被整个小镇的人嘲笑一遍。”
终于,在众多或是嘲讽或是惊讶的目光中,皮克回到了家。
家门口,皮克目送埃克菲大婶往回走,心里暗暗在想,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走出小镇,去打听多蒙德大叔的下落。
院子的门是开着的,他牵着大黑脚走了进去。
刚进院子,他就被惊呆了。
只见院子里,七八只驴子被栓在了一根绳子上,排成了一个纵队,正老老实实等候着主人的命令。
主楼外,赖德正和四个中年汉子交谈着什么,言辞之间,似乎各自都带着怒气。
皮克默默地听着他们交谈的内容:
“赖德,你怎么回事,每年这个时候大黑脚都会给我家的驴子配种,今年怎么就不行?”
“是啊,赖德,大黑脚身体好着呢,上个月我还在市场上看见它偷吃人家苹果来着,你给它藏哪去了?”
“赖德,你是不是嫌我们给的钱少啊,配一次种给两个铜币不少了,这样,今年我再加一个铜币,权当给大黑脚补充营养了。”
“那不行,两个铜币已经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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