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可就是不知如何表达。 “她怎么了?”朱翊镠笑。 “她太大胆了,没有规矩,与潞王爷怎能兄妹相称呢?” “严老,是你太见外罢了。她是个性情中人,想叫我一声哥哥,我倒是很乐意呀!”朱翊镠开心地道。 “可潞王爷比她小。” “那好说,她叫我一声哥,大不了我叫她一声小婉姐姐嘛。” 小婉虽然没有开口说什么,但她肩上的一喜悦已经说明一切了。 反倒是严清,好像无法理解似的说道:“潞王爷,这成何体统?” 朱翊镠不以为意地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人世间所有的体统,说到底不过都是人定的。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受它的约束?况且,我与小婉姐姐你情我愿,又没碍着别人什么事儿,有何不可?想必严老也知道,我向来喜欢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怎么高兴怎么来岂不快哉?是吧小婉姐姐?” 朱翊镠先叫上了。 小婉回道:“是,好哥哥。”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 严清摇头,感慨地道:“年轻人的世界
,我这个老年人还是不能理解啊!” 但随即,他笑道:“不过,既然你们都高兴,我也能接受。自以为我这人虽然中规中矩,但还不至于如此迂腐。总之赚的是我们,亏的是潞王爷。” “不亏,不亏。”朱翊镠连连摇头,洋洋自得地道,“赚了一位小姐姐,我已经感到心满意足。” 随即他话锋微微一转:“只可惜你们将要离开京城,我再也听不到小婉姐姐弹奏琵琶给我听了。” 严清和小婉都沉默不语。 朱翊镠也沉默。 忽然,严清叹了口气,他思绪万千感慨地说道:“有什么办法?陛下正大刀阔斧地清算太岳先生,厄运随时会降临咱们这些人头上。” “严老忍心吗?”朱翊镠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不忍心又能怎样?难道我们还能做出什么改变?” “能。”朱翊镠毫不犹豫,信誓旦旦地回道,像是提前演练了无数遍。继而他还觉得不够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只要有心,一切皆有可能。” 严清望着朱翊镠不眨眼,带着几分疑问:“怎么感觉潞王爷话里有话?” 朱翊镠有心,如是般回道:“确实说有也有,但说没有也没有。” 这么一说,严清更加感兴趣了。 。 不知不觉这个月的月中又过完了,可我的月票哎!心塞! :。:x
更多请收藏【】!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