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你从哪来?你要做什么?
玉盏开始纠结这三个问题了,他不知道自己最后能不能找到答案,但现在仔细想想的话,似乎又没有什么选择。因为光靠他的话,确实也帮不了公主什么。
至于这封信……
玉盏很没有道德的打开了刘奈给青颉的信,噫,淫诗,不知廉耻!
摇摇头,重新将信塞好,迈开腿便往青颉府位置走去。只可惜,距离青颉所在尚有三百多米的地方就已经被侍卫拦住了。
“殿下,陛下有吩咐,不准你来这!”十几个侍卫夸嚓就给跪了,后面几个甚至都抽刀架在自己脖子上了。
玉盏嘴角猛抽,“呵呵,你们都长本事了是吧,一个个都是金丹高手却来威胁我这个可怜的凡人!而且还想抹脖子?你们倒是抹啊,我就不信一个金丹修士抹了脖子还能死是咋的!”
众侍卫愣了一下,对视一眼有点不知所措,以前这招很好使啊,咋这回不好用了?
玉盏不屑,以前想见到公主的时候被阻拦,之所以转头就走不过是他知道,就算见到了公主也没法解决问题。如今那刘奈既然有解决问题的方法,那我还会在乎你们这帮蝼蚁?
对,就是蝼蚁。
这个世界的封客?呵呵,父皇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咋的派个小孩来当说客!”
玉盏不在意的挥挥手,“皇姐莫要提那狗皇帝,我今天来是给皇姐送信的。”
说着将信封掏出来,青颉只是随意打量一眼就知道是师兄的笔迹,忙将锯条一扔抢过信封。
从教水溅罗裙湿,还道朝来行雨归。
青颉脸瞬间就红了,玉盏在一旁看着啧啧嘴,“你看懂了吗?他有没有提什么办法?”
“办法?哦,办法……师兄就是告诉我,现在的问题就仅仅是类似雨水溅到了衣裙那样简单,完全构不成问题,让我有充分的信心!”青颉一本正经的翻译,然后将信折好塞进怀里。
“哈啊?是这么理解的吗?”
“嗯,我读的书不多,就是这么理解的。难道你有别的理解?”青颉意味深长的看着他。
玉盏讪笑,“我……也是真名理解的。”
青颉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既然师兄愿意让你送信,说明你值得信任,那以后就是我的小弟了。”
玉盏耸耸肩,“从血缘上说,我确实是你小弟。”接着又瞄了一眼满地木料,很艰难的才看出来了一点轮廓,“你这是要做张桌子?”
青颉点点头笑道:“是啊,要做一张桌子,还得做十个灯盏,哦,你再帮我找些清爽的干草。”
玉盏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不太确定的看看地上琐碎的木料,“你……还需要亲自做?”
“当然,这样显得有诚意啊!”青颉笑的灿烂,他不知道这个当弟弟的到底知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可看那恍然的眼神,也许真懂了什么呢!
玉盏抿了抿嘴,又问:“那还需要什么?用不用我帮你把那烟克子的生辰八字弄来?”
青颉双眼闪光,“能够弄来当然更好,嘿嘿!”
“嘿嘿!”
一大一小两姐弟,笑的抖肩。
……
“陛下,玉盏殿下来了。”步年提醒了一声之后就站在了秦皇身后,他的等待没有白费,玉盏一出门就被他拦住了,而这一次玉盏也没有再找借口耽搁。
秦皇满意的点点头,没错,就是满意,真是长大了啊这孩子!以前叫他来一次得等上一天两天,现在这太阳还没落山呢,真是巨大的进步。
当然,身为大秦皇朝中最有权势的人,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只是……没招啊!
当年玉盏出生的时候秦皇就尝试过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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