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不飘惊悚,才知道自己时刻被盯着,难道她洗澡的时候——
“当然不会这么详细,只是确定你人仍在。”魅无端无语,怎么老关注这些无关紧要的?
这是无关紧要吗?
哪个敢偷看她洗澡? 她这就去爆破了他!
说到这个? 有件事需要确认下:“苦悬花真的走了?”
“走了? 她不敢不走? 赔偿金到手她不走我完全有理由对悬花殿发动正义的战争。你看吧,那老娘们儿憋着坏呢,等咱一个大意她就报复回来。哼? 想得美,有我在,老娘们儿到死也得不了逞。”
云不飘:...莫名同情苦悬花呢。你说说你,好端端非要来招惹我,还当着我老子的面,找死不是?
“尽管如此,咱们也不能大意,虎视眈眈盯着我的那么多,万一她和他们联手——”
魅无端讶异一眼:“你怕什么,老子我本就仇敌满天下,不缺那一个俩。”
“...”
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啊。
“那——好友呢?头儿你没有什么厉害的好友吗?”
魅无端脸上一瞬落寞,他抚摸着云不飘的脑袋,像抚摸一块被历史侵蚀风化的老石头:“有,有过,有的,死了,有的...背叛了。”
云不飘:“...头儿,你多摸两把。”
魅无端笑了,狠狠按了下,道:“不怕,背叛我的,我已经亲自取了他们的命。还活着的,呵。”
给你一个睥睨天下的眼神你自己体会。
懂了,活着的都是小蚂蚱,不足以放在眼里。
云不飘心惴惴:“咱也不能大意,万一杂草长成大树呢?”
这个——
“你说得对。”魅无端猛的站起:“斩草就要除根,我这就去杀一圈。”
来不及拦,人一阵风似的卷走了。
云不飘徒劳伸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意思是咱要强大自己啊。
算了,我来强大我自己好了。
可她不能修炼——
墨倾城:“不然,你试试吞吃天材地宝?反正你吃那么多毒都毒不倒你,说明你有个好身体,不定吃着吃着就——”
呃,后果她不敢保证,她只是提一个小小的建议。
可天材地宝哪里来?
第无数次扼腕:“你自爆的时候应该将家财全绑定灵魂里带给我呀。”
“...抱歉,是我疏忽了。”
云不飘:“我找卿未衍要。”
墨倾城:“其实,我还有些私房的。”
嗯?
“但你出不去呀,需要我的心腹去取。”
那你的心腹——
“呃,不知他们是死是活。”
“...”
“我说墨倾城,你是不是脑子有坑啊,你死就死你不能把你手下安排个后路确保人家活?跟你打拼一场只能落个死?你个坑货坑死人呀。”
“...”
灵魂里传来细细啜泣声,云不飘住嘴,讪讪。
“那个,我没立场这样说你,对不起啊,是我自私。”
啜泣声变成小声哭泣,渐大,变成嚎啕大哭。
没有旁人围观的墨倾城,哭得像个走失的孩子,哭到一抽一抽发不出声音才慢慢平静下来。
含糊不清:“不怨你...”
整个过程坐立不安的云不飘:“嗯,你、没擤鼻涕吧...”
“噗嗤,你坏死了。”
云不飘:...这话好像应该对渣男说吧。
但人家墨倾城只是对小姐妹撒个娇,她稳住情绪,故意大声吸吸鼻子:“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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