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少爷直接写于陛下的奏折。”
王德辉接下包袱也未打开,挥手道:“老夫知晓了,你回去吧。”
贺良又从怀中拿出三份书信,先递给王德辉一封,道:“这个是殿下写于陛下的。”
随之,又拿了一封,道:“这个是王少爷的。”
接了贺良书信,王德辉把王守仁那封收了起来,把朱厚照的那一封塞在包袱中,穿过拱门,直接进了宫。
此时的弘治皇帝刚结束早朝吃了些早饭,换了身便服才在暖阁中坐下不久。
听小太监通传王德辉求见,二话不说请了进来。
王德辉进门行礼之后,弘治皇帝便率先问道:“詹事府可还好?”
王德辉回道:“一切正常,陛下严旨不准散步殿下不在宫中的消息,詹事府倒也没人多言。”
弘治皇帝松了口气,道:“这便好,谢至那小子才至云中,太子身份暴露没有合适的借口,只能出此下策了,望太子与谢至在云中历练一段时间,能有所成长。”
王德辉作为谢至恩府,谢至的进步就是他最大的荣耀。
提及谢至,王德辉一脸的得意,道:“谢至勤奋好学,自谢至做殿下伴读以来,殿下进步神速,对课业未曾再有消极应对之时,想必跟着谢至出去一段时间,也能有所收获。”
说着,王德辉便把从贺良那里拿来的包袱递到了弘治皇帝的御前,道:“这乃谢至身边长随托臣转交陛下的,谢至那小子就是个不安分的主儿,才至云中便把那里搅得天翻地覆。”
弘治皇帝打开包袱,率先看到的就是朱厚照的书信。
拆开书信,瞧着上面朱厚照嘘寒问暖的内容,弘治皇帝脸上带起了欣慰的笑容,道:“太子出去几日,倒是懂事了。”
瞧过太子书信,弘治皇帝瞧到的便是一大摞诉状。
瞧见诉状上的字体,还兴奋的道:“这是太子的字?”
王德辉靠近瞅了一眼,回道:“没错,确实是殿下的字。”
得到王德辉肯定回答后,弘治皇帝喜悦之情更甚。
喜悦之余,终于开始就诉状之上的内容认真看了起来。
刚开始,脸上还有淡淡的笑意,越往最后读,笑意越淡,最后不仅消失不见,竟又升起了几分寒意。
在一份诉状读过之后放于一边后,随之便拿起了一旁谢至的奏折。
在读过谢至的折子后,又一张张翻阅起那些诉状来。
一张张读过之后,已是两炷香的时间过去。
啪的一声,弘治皇帝一拳捣在了桌子上,道:“小小的云中,竟是到了如此为虎作伥之时,九年一来,已不是一次往云中派遣过巡按吧?竟是没有一人查出云中情况来,若非谢至到此,此种情况朕恐永远不得而知了吧。”
王德辉在谢至的书信之中也知晓了一些大概,并未多言。
弘治皇帝生气归生气,但事情总还是要解决的,片刻之后朝外喊道:“传内阁大学士来。”
内阁大学士是皇帝的秘书,也算是皇帝的幕僚。
任何朝政大事,皇帝最先选择求问意见之人便是他们。
外面守着的小太监听闻弘治皇帝的旨意后,立即回了一声道:“遵旨。”
王德辉只是詹事府少詹事,这些事情自是轮不到他参与的。
随之,便拱手道:“陛下,臣请告退。”
弘治皇帝并未立即应允,问道:“卿家认为,此事当下该如何处置?”
王德辉回道:“谢至所查不过是云中一地而已,还需彻查,查找与杨泰和的其他牵扯,此事当尽早行动,就谢至在云中的动作,身在汝宁为官的杨泰和恐已是知晓消息了,若是耽搁下去,杨泰和恐是会销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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