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民盟的犹太态度很关心。
谢绾也说了心里话,
“自由主义、民族主义是基民盟两大基本意识形态,反犹是民族主义之下的一个分支,毋庸讳言是存在的。如果基民盟能够成为德意志地区维新派的领导,那么反犹主义可以被以组织的名义有效的控制,否则很可能会毫无约束的放纵发展,随时可能爆发一下子。如果未来基民盟可以与犹太组织展开对话,解决一些实际的问题,那会更加缓和德意志地区犹太问题的激烈程度。”
两位罗斯柴尔德有些疑虑,但确实也别无他法,只能接受了谢绾的说法。
内森想起了什么,对谢绾说,
“兄弟已经是基民盟的领导,我们也寄希望于基民盟能够管控德意志地区的反犹势力。既然如此我们也该协助你在英国的工作。我回头了解下英国在野党的领袖们,看看谁有兴趣接见你。我认为他们作为反对党,肯定想调整目前英国政府的一些做法,没准儿与你能达成互利共赢。”
谢绾一听,这真是睡觉来枕头。赶紧握住内森的手,
“那就拜托兄弟了。”
接下来,谢绾又拜会了老相识英格兰银行董事帕尔默先生,莫兹利菲德尔商会会长莫兹利先生等等。与这些人沟通,让谢绾又回到了鲁尔堡的工作状态,让他觉得感觉好很多。其实他骨子里还是个学者和商人,搞政治真的是赶鸭子上架,没有一天不难受的。
日子过去好几天,英国朝廷一直没有回音,内森也还没能介绍英国在野党领袖给谢绾认识。这让谢绾越发焦急。
然而一个让英国上上下下都震惊的消息传来,打破了这种胶着:
乔治拜伦伯爵在普鲁士监狱中自缢身亡。
拜伦作为谢绾的《德意志时报》的主编,一直还在英国外交部挂职,其在英国国内的伯爵身份仍然有名有实。而且随着时间流逝和自由主义越来越盛行,他以前在伦敦的那些糗事逐渐消散,人们反而开始越来越喜欢这位浪漫而耿直的诗人伯爵,尤其是他充满自由主义浪漫情怀的诗歌。
他在普鲁士被捕,本身就引起了英国外交部的高度关注,双方关系还由此有些紧张。尤其是普鲁士迟迟拿不出拜伦的犯罪证据,又不肯放人——普鲁士逮捕拜伦是想查清王储遇刺案,但为了掩盖丑闻而无法对外道明实情,拜伦又完全不知情而无法定罪,导致这件事就这样悬着没有说法——搞得英国外交部十分恼火。正在这档口,拜伦居然自杀了。
谢绾得到消息时,也差点崩溃掉。拜伦是他最早开始合作的商业伙伴之一,也是最为坦诚直率的一位。俩人虽然经常因为办报宗旨口角不断,但算得上是非常有默契,彼此惺惺相惜。
拜伦临死之前给谢绾留下了一封信和一些手稿,辗转交到了谢绾手中。谢绾在模糊的视线中打开信读起来。
信中对谢绾因为支持维新派的事业而逃离普鲁士,导致他被捕丝毫没有怨言。他反而因此感到欣慰,曾经的谢绾还是他讨厌的那种保王派,如今却为了自由事业而努力奔走,并得意的认为这是他对谢绾的潜移默化所致。又安慰谢绾不要因为他的死而难过,俩人虽然处在不同环境,但“去留肝胆两昆仑。”
他激情澎湃的表示,在狱中自杀,是为了表达对自由事业的坚定支持和对封建专制的控诉,他写了自己的《洛钦伊珈》中的一句诗作为信的结束,
“噫,死者的鬼魂!
你们的声音我难道没有听见,
在滚滚的夜风里升腾
那一定是英雄的幽灵欢乐喧嚣,
驾着长风,
奔驰于他的高原的谷中!”
谢绾看完信,又拿起手稿大致读了下,这是已经完成的《唐璜》。谢绾看着这些手稿,心痛不已。他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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