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体内的酒气震没五分,许大茂呵呵干笑两声,放开从后面搂住秦京茹的手:“我当是谁,林兄弟呀,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表妹。他呢,是跟我住一个院儿的街坊,关系不错。”
“不对吧。”林跃说道:“我怎么记得这位姑娘是秦淮茹领进四合院儿的。”
许大茂一看瞒不住了,凑到秦京茹耳边说了两句话,土妞儿细打量林跃几眼后,朝着街尾走去,时而回头看俩人一眼。
“林兄弟,是这样的。”眼见秦京茹走远,许大茂说道:“这姑娘啊,其实是秦淮茹的表妹秦京茹,就傻柱那相亲对象,你看这么水灵的姑娘,让傻柱娶了那不是暴殄天物吗?”
“所以你就横刀夺爱,把他给截胡了?”
“可以这么说。”
“你这么做,有点儿不地道吧?”
“我不地道?他何雨柱早上干的那事地道吗?”
“那倒也是。”林跃点点头:“不过娄晓娥那里……”
“娄晓娥?娄晓娥生不了孩子啊!”
“哦。”林跃点点头,表示理解。
“林兄弟,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你可千万别对院儿里的人讲。”
“可以。”
“太感谢了,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只管找我,只要我能做到,一定给你办得漂漂亮亮。”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林跃往街尾看了一眼,善解人意地道:“人都快走没影了,赶紧追吧,这大晚上的一个姑娘在街上走多不安全呀。”
“对对对,你说的对。”许大茂咧嘴一笑,别过林跃,一路小跑儿奔街尾。
……
林跃拿着工具往回走,刚好碰到满大街找秦京茹的两个人。
双方话没说,头没点,一错而过。
秦淮茹从阎解成那儿得到表妹留的告别信时脸上、眼里、走路说话那股劲儿,满满都是得意。
傻柱给秦京茹的不辞而别气得不轻,在自个儿屋里闷了整整两天。
腊月初五那天,正盘算着轧钢厂要开工了,李副厂长会不会给他穿小鞋的时候,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门啪的一声被推开,棒梗一脸急色窜进屋里。
“傻柱,傻柱,我妈出事了。”
是的,秦淮茹出事了。
傻柱赶到供销社的时候,两名售货员正商量报警的事。
“两位姐姐,两位姐姐,有事好商量,这一报警,事情就闹大了。”
“你是谁?”看面相四十出头的女售货员问道。
傻柱说道:“我秦淮茹的……哥……哥……”
“秦淮茹是谁?”
“就你们刚刚抓住的那个,使假钱的女人。”
俩售货员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
“知道吗?使用假钱是犯法的。”
傻柱央求道:“不知道啊,老姐姐哎,我们如果知道那是假钱,给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拿出来花啊,您行行好,看在我们也是被人骗了的份儿上,这事儿……大过年的警察也不容易,咱别惊动他们了,私了吧。”
年长的售货员想了想,觉得报警确实不划算,耽误时间又没好处。
“这些东西……”
她说的是柜台上放的面粉、猪肉、一大块布,还有些零碎的日用品,肥皂、牙膏、火柴什么的。
“多少钱,我出,我出……”
年小的售货员说道:“粮票肉票什么的都付了,就剩钱了,一共是六块五毛二。”
傻柱从兜里拿出一沓钞票,数出几张递过去:“这里是七块,不用找零了。”
年长的售货员接过来数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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