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
你以为它是张板凳,实际上它是凶器,你以为它是只手电筒,实际上它就是只手电筒,但它不是一只普通的手电简……
梅哲仁回味着差不多是一百五十年前的电影台词,不由得粲然一笑,如此无厘头的战法,硅基人怕不得被晃点到口吐白沫。
这些老电影台词,让梅哲仁又回想起以前教导一个小女孩的情形。
从小一口一口喂大的“童养媳”,不止王学祖有,梅哲仁也有。
在梅哲仁还是个虚拟小豆丁时,他帮大厂培养了一个人工智能,真的是他一点一点地养大的,也像如意一般植入了模糊运算的核心。
她叫智囡,后来她自己给自己起了个马姿楠的姓名,对,就是姓你们认为的那个马。
所以梅哲仁差点就成了大厂的女婿。
那时智囡还是大厂的主控系统,后来梅哲仁得了个仿生体,假冒梅比古去上大学,马姿楠也有样学样地跟来了。
她还跟李小小来了个天雷勾地火,针尖对麦芒,把梅哲仁烦得头都大。
其实马姿楠也没有真觉醒,只是像如意一样半觉醒。
但她不像如意整天在军事区闭关,她有海量的样本数据,又跟十几亿人打交道,还一直跟在梅哲仁身边,所以她的智慧程度很高,几乎就是个人了。
可惜智囡还是没有真正的感情,在梅哲仁眼中她就像个娇傲的小公主,别人有的毛公仔她怎么能没有,抢丫的!
也因为这点,马姿楠在与李小小的对决中败下阵来。
其实她还是不服气的,临走还信誓旦旦扬言一定要想办法觉醒,人工智能就该跟人工智能在一起,人工智能跟人谈恋爱算什么。
梅哲仁想起她气鼓鼓不服输的死倔表情还想笑,又一百年过去了,不知她还在否?
思及此梅哲仁控制一台仿生体按了按脸上的仿生肌,将脸孔调成了一百年前的模样。
一阵电流过后,仿生肌在电力的刺激下固定住了形态。
改变面容后的仿生体与克隆体一模一样,坐在一起相视一笑,就好似一对孪生兄弟。
一百多年前梅哲仁就是顶着梅比古的这张脸去上大学。
哥俩也逗,梅比古读完大学就把身份让给梅哲仁去读另一个专业或者另一所大学,梅比古回老爸的实验室工作,然后等梅哲仁毕业哥俩再对换,硕士博士皆是如此。
有时工作上也这么搞,梁明诚说许多项目是梅哲仁在做,却挂梅比古的名,就是这个原因。
这种双簧的模式一直持续到老爸退休,实验室被合并到星辰国的科学院。
合并时梅比古还不乐意,是他的准老丈人,实验室的实际负责人唐木茂亦即老猫叔叔镇压下他才举手投降。
那时梅比古在科学院里就以全才而著称,整个星辰国科学院,六七成的顶目哥俩都要去掺和一手。
也不占学术成果,就是感兴趣为了好玩。
在知道了梅比古这个怪僻后,别人也不排斥,而是热烈欢迎,因为哥俩插手的课题进度都能拉快好大一截。
好像当时只有唐小米的生理学方向和李小小的生物学方向是这哥俩不碰的。
唐小米的专业是梅比古不敢碰,嫂子天生就是梅比古的克星,真就是天生,从出生开始。
梅比古在有唐小米的地方连哭的份都没有。
听老妈说他们小时候一起在穗海长大时就这个样。
这俩又是个典型的两小无猜,完全切合那首诗:妾发初覆额,折花门前据,郎骑竹马来,绕床弄清梅。
穗海,就在前方的南海城市带中,这里不但是梅比古的成长地,也是梅哲仁的第二故乡。
小时候老爸每年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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