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霖拿起桌子上那份检验报告来,仔细研究,差点就想去戴上老花镜,装个老学究了。
研究半天,他搞明白了,他的那个里面存活率有点低。也不是完全不行,是成功的几率比较低。
“还是你不行。”他还找着理了,“人家的意思,你怎么就看不明白呢?我这个种子金贵,得种到好地上才能生根发芽,你这土地太贫瘠,种子他不认,你明白没有?”
郑秀莉给气的,差点背过气去。
“郑国霖,我发现你强词夺理的本事,现在已经世界第一了!”
“承蒙夸奖。都是跟你学的,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好,我不地不好吗?我随便找个人来下种,我看能不能种上!到时候你别后悔!”
“郑秀莉!你敢让我头上长草,我就休了你!”
“你敢,你休一个我看看?”
舒雅就跑出来了。
“哥,嫂子,你们都是大人物,这么着吵架,让人家听见了,不怕人家笑话?”
“这里最近的邻居,离着我们也有二百米,谁能听见我们说话?”
“去,小屁孩,你知道什么?我们这是吵架吗?这不闹着玩吗?回你屋看电视去!”
舒雅立马缩头。
“以后你们动手打起来我都不管,再管我是小狗!”
夫妻俩虎视眈眈地看着舒雅逃回自己卧室,关上门,接着就相视一笑。
自从结婚以后,他们已经很少这样吵架了,生活也变得渐渐没了乐趣。
郑国霖也觉得,没了那个跟他穷对付,耍无赖的郑秀莉,他好像一下子就失去了好多好多。
“哎,你真打算让我头上长草啊?”
这一回,是郑国霖率先找茬。
“那可不咋滴,谁让你不行呢?不行还不承认,醉死不认那壶酒钱。我不找个别人试试,能说服你吗?”
郑国霖就半天不说话,一脸痛苦。
郑秀莉就打他肩膀一下说:“你最近智商下降的很快啊,有点老年痴呆的迹象了,连我真假话都听不出来了。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你以为跟你一样!”
这天晚上,郑秀莉睡着了就做了个梦。
在一个灯光有些昏暗模糊的环境里,一个身材结识的男子,正搂着她,粗糙的大手,正在她身上粗@≈ap;暴地揉@≈ap;搓。
那男子不是郑国霖。
她身上不由自主起了一层层的颤@≈ap;栗,全身肌肉也不断地一次次绷紧。
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为了这一时的欢快,而背叛自己的丈夫。
她试图起身反抗,却浑身动弹不得。
再这样下去,她会被自己身体里的邪火彻底击垮,臣服于这个陌生的男人!
就在极度快乐的那一刻,她终于清醒过来。
屋里灯光明亮,她躺在自己的床上。
自己身边,的确有个肌肉发达的男子。
这男子不是别人,是自己的丈夫郑国霖。
这家伙也确实没闲着,正在她身上使坏。她的极度快乐,就是他使坏的结果。
她也的确如梦中一样,没有穿衣服,而且确实动不了地方。他的一只大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把它们压在她的头部上方,让她使不出力气。
另一只手,却在她身上到处乱动,抚摸她,在她敏感的地方游走抖动。
“郑国霖!你这个坏蛋!你放开我!”郑秀莉恼羞成怒。
郑国霖一点也不着急。坏笑着说:“咱们的卧室,都是用最好的隔音材料装修的的,而且是你监督装修的,你最清楚了。你就是喊破大天来,外面也不会有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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