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别人能够做出此等事情来。
无论如何,关平都不会是一个肯吃亏的主。
他若吃亏,必定是有着更大的图谋。
虽未曾与关平接触过太多次,但甘宁自认为自己还是有着一双能看透人的双眼。
对于关平用了什么手段,甘宁实在是好奇的很,可是又拉不下来脸去问一问。
“甘将军,扰乱曹军军营的,莫不是关平那厮吧?”
甘宁点点头,没言语,不出意外的话,就是他。
“竟然真的是他!”小将丁奉震惊道:
“我还以为他昨日是被甘将军你开城门家迟了,给气走了,没想到他在城外还想着要帮咱们一把,不愧是刘皇叔的麾下。”
甘宁侧头看向一旁发出叹息惭愧的丁奉,深呼一口气。
算了,如今正是用人之际。
这孩子头铁,思维不是正常人能够跟得上的。
此战过后便不带他了,敢打敢冲,战果不小,也该因功往上走一走了。
“若不是他,这城池不出两刻,怕就要撑不住了。”
丁奉面露佩服之色:“是我错怪他了,我就寻思义气当先的关云长的儿子,焉能如此不识大体,改天定要找机会与他喝一杯。”
甘宁转身下城走远了。
“甘将军,你做什么去?”小将丁奉大声嚷嚷道。
“去撒尿!”
“等等我,那我也去。”
曹军营寨,河流岸边。
曹洪一听这事,当即炸了,大声嚷嚷的率军追击关平,曹家的千里驹绝不能被如此戏弄。
更何况损失的还是真正的良驹宝马,全都被关平的母马给诱惑走,跑到对岸去了。
如此的多的北地战马,而且还是眼睁睁的看着被拐走的。
说出去岂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启禀都护将军,都尉,经过清点,我军方才被河对岸的母马,总共拐走了五百五十五匹上好的战马!”
“五百五十五匹?”
曹洪心下大惊,半数的战马全都被拐走了。
战马是发了多大的情啊!
这帮畜生!
曹休也是一阵心惊,方才乌泱泱的游过去那么多战马,没想到竟然当真是超过半数了。
“传我的命令,给我把马追回来,绝不能如此放任他们离开!”曹洪抽刀大声嚷道。
“叔父,穷寇莫追。”
已经回过神来的曹休望着山间的树林道;“此事,是我大意了。”
“不追?”曹洪暴跳如雷大声吼道:“千余名骑兵,一下子没了一半的坐骑,让我军颜面何存?
说出去都让人笑话,咱们的马竟然全都被关平的母马给勾引走了。”
“关平他既然早就打算好了,要勾引走我营寨中的战马,也必定是选好了后路。
此时若是率军进入山林,定会遭遇他的埋伏。”
曹休叹了口,摇头道:“是我技不如人大意了,关平他根本就没想着与我等死磕。
夷陵城的守军已经快要不行了,还是先打夷陵城是正事。”
“文烈,这口气,你当真能够咽的下去?”
“咽不下去也得咽,这件事,我迟早会找回场子的。”
曹休收刀入鞘,恨恨的道:“若是我等停下攻打夷陵城,转而追击关平,岂不是更遂了他的意?”
曹洪的两条毛毛虫皱的越发的厉害,竟然还没有攻下夷陵城,实在是让他意外。
城内的守军,如此善守,是他没有料到的。
“那我们要继续攻打夷陵城?”
“是的,叔父。”曹休尽量控制好自己的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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