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三思啊!”
文厚面上有些焦急,叔父至今未归,说不准他就已经战死沙场了。
如今形势转变,一切都要做最坏的打算,侥幸心理只会让自己滑向深渊。
战场上厮杀,谁能保证自己绝对不死,一支流矢兴许就能要了你的命。
张飞的大名,他文厚还是听说过的。
若是对战起开仓放粮开来,叔父绝不是他的对手。
大哥为何还执迷不悟,心存侥幸呢!
难不成以前的聪慧都是装出来的,关键时刻为何脑子就转不过弯来!
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否则叔父也不会以身犯险,亲自为大哥他阻断敌军。
或者说吸引敌军视线,更合适一些,文厚叹了口气。
文岱自是被其父文聘保护的很好,上阵砍人有养子文休上场。
居中调度有他爹把控,他没有经过什么太大的压力。
如今一向饿了,慌忙往一旁跑去。
无论如何也得上报一声,至于些许饭食倒是可以先对付。
文岱瞧着熟悉着装的狱卒点点头,果然如此,大汉人的丧葬观念,便是事死如事生。
否则贵族大墓里也不会搞上许多手办侍女甬以及一些日常用度的东西,等作为陪葬品。
文岱问狱卒话,狱卒也不言语。
狱卒只是把微微有些发馊的饼与清水放在一旁,然后救站在牢门外盯着他。
文岱咬着大饼,暗暗心惊,没想到死后便是这般模样,当真是有些凄惨。
听闻自杀的人死后都会受到惩罚,原来是真的。
文岱狼吞虎咽的咬着大饼,继续自顾自的给他心里普及着阴间的世界观。
没让文岱等一会,便听见蹬蹬蹬的脚步声响起。
文岱努力咽下嘴里的大饼,心想,这莫不是东岳大帝差人来提我过堂了?
不过不用怕,我都是死人了,还怕个锤子!
想到这里,文岱又恶狠狠的咬了一口饼子。
“大哥,你醒了?”
牢房外的文厚一脸惊喜的问道。
“厚弟,你你你你,竟然也被赵云杀了?”
“嘿,大哥,你又说胡话呢不是,我没死。”
“你没死,你怎么在阴间!”文岱猛地站起身来问道。
“你也没死。”
“我也~没死!”文岱一脸的不敢相信,手里的大饼掉落在地都不自知。
他双手拽着柱子,把脸贴到缝隙里,盯着牢门外的文厚道:
“你说我没死?我割了那么一大口,陶碗那么大的一口子,你还说我没死!”
文厚此时哭笑不得,只得指着他的脖子道:
“大哥,你摸摸你脖子上的伤口,养两天怕是都不见了,哪来的碗那么大的口子!”
“你骗我!赵云就是把你杀了!
好你个文厚,到了阴间,你还骗我,我还是不是你大哥了?
你心中到底有没有我这个大哥,你投降赵云又如何,他还不是把你给杀了。”
文厚的嘴角忍不住抽抽一番,可又忍住了,实在是有些难以理解大哥的这番想法,到底是如何得出来的。
“大哥,你真没死,要不然你打自己两下!”文厚急的直跺脚。
啪啪啪!
一连三下,文岱恶狠狠的抽了自己三个大嘴巴。
兄弟二人相对无言。
过了许久,文岱抱着自己的肩膀,坐在角落里,面对着墙壁,相对无言。
“大哥,要不你吃点东西吧。”文厚把食盒里的蒸鸡拿出来放在一旁。
一连三日,文岱要是哑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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