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兄如果觉得这样拿拐杖不舒服我倒有个办法让你可以不用拐杖便可以坐卧自如。”
牛韦陀深深地看了程处弼一眼低下了头看着自己那只剩下了半截小腿的左脚。
“你程三郎的本事整个长安城都传偏了就连家父都在府里叨叨过不少回。”
“你的意思莫非就在我的腿下面接上一根木棍?那样的法子我爹也跟我提过。”
“没必要再怎么装样子我都是一个失去了左足的残废。有那东西没那东西有什么区别?”
“那你有什么要求?”程处弼一本正经地询问道。“说出来或许我可以帮你实现。”
“你能重新让我长出左足来吗?”牛韦陀失笑着拍了拍自己的左腿道还不忘记把剩下的半杯三勒浆灌下肚。
“那我得先看看才能确定能不能让你有一只可以跟原来功能一样的左足。”
“……”牛韦陀愣愣地看着程处弼而程处弼端起了酒杯朝着牛韦陀遥敬之后一口抽干。
“怎么牛兄觉得我没这个本事还是在害怕什么?”
“我什么也不怕……”牛韦陀的嗓音显得份外的干涩。“我现在就是个废物废物有什么可害怕的?”
“牛兄你的愿望可是想要跟你父亲一般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就我现在还是装根木棍腿?你觉得可能吗?”
已然酒劲上脑面膛变得赤红的牛韦陀忍不住借着酒喝大喝道。
“我是个大佬爷们打小就听我爹说征战沙场的事最是羡慕我爹能够沙场征战建功立业。”
“我是他儿子他可以我也一定可以!”说到激动处牛韦陀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击案。
“我说牛兄你喝多了要不咱们改日……”程处亮看到牛韦陀如此赶紧赔笑劝道。
“我没醉区区一二斤酒焉能灌得醉我愣着做甚倒酒。”牛韦陀目光朝着身边的家丁瞪去喝道。
程处弼一把将二哥扯回来坐下笑眯眯地朝着牛韦陀一礼道。
“无妨牛兄今日这么有雅兴那小弟自当奉陪。”
“老三你这是做甚牛兄现如今已经明显喝大了开始胡言乱语。
若是牛叔和婶子知晓咱们可落不着好。”二哥程处亮不禁有些发急。
程处弼满脸笃定地小声解释道。“二哥莫慌我心里有数他要不喝多了胡言乱语我还不乐意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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