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那院中传来的熟悉打牌声守在院门口的杂役安逸显无奈地打了个哈欠。
将身前的毡毯围得紧实一点身下的小碳盆散发着暖意好歹让自己在这寒冷的冬季里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正在享受着温暖却看到了张医令带着一脸讨好的笑意引着两位锦袍华服的年轻公子哥正朝着这边行来。
杂役打量了几眼实在是认不出这二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提醒下屋内的程太常。
“慢!我四个八炸弹……”
“过!”
“过!”
“一对五。”
“嘿放着我一对二。还有谁要?”
“公子莫急小人这还有炸弹四个九……”
张医令又听到了熟悉的打牌声不禁心有揣揣地看向这二位贵客。
李恪也有些懵逼处弼兄这是在干嘛不是说过来当值吗?
李器则直接扯起了嗓子开始叫唤。“处弼兄可在小弟和殿下过来看你了。”
“李器?公子我有事这把不算。”
程处弼看着手中的两个七听到了屋外的叫唤顿时两眼一亮把牌一扔拍屁股抽身闪人。
留下程亮与程光哥俩一脸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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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我说二位贤弟怎么有功夫窜我这来快快屋里请。”
程处弼很是亲热地招呼着这两位斩鸡头烧黄纸的兄弟往里走。
李恪脑袋往公房中一探只看到了程亮与程光这哥俩正在收拾竹牌。
不禁有些好奇地步上前去打量抄起了一张竹牌在手中打量呵呵一乐。
“这些都是什么玩意处弼兄这该不会就是你的公务吧?”
程处弼劈手夺了回来塞给程亮示意忠仆赶紧把好宝贝收起来。
“少胡说八道我这是公干累了闲暇玩两把太医署的人都没意见你还有意见?”
“行了我们哥俩自然也不敢有意见。不过兄台既然有闲暇正好李贤弟寻你有事。”
哥仨都坐了下来围在碳盆跟前看到程处弼投来的示意目光。
李器朝着程处弼嘿嘿一笑有些不太好意思地问了句。
“兄台您之前在府里给我家的狗割过盲肠所以小弟就想问问不知兄台能不能治狗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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