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了。”
“看看你们几个那副怂样。”程处亮打了个酒呃一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怒道。
“我爹不在家你们喝趴下又能怎么的?大不了往客房一趟就是了。
又没人大清早的灌你们三勒浆酒解酒也就我爹好那一口。”
“哈哈处亮兄言之有理来来来我跟处亮兄来一杯。”李震很是深以为然。
“诸位弟兄可莫要忘记了这样的好酒不是天天有哦。”
理智渐渐地退散弟兄们再一次举杯痛饮。
又是数杯下肚之后李器这位年轻小伙觉得不对劲了可劲地夹着两条腿。
一脸鬼鬼祟祟的东张西望这个时候李恪这位不良皇子带着一脸淫笑又站起了身来举杯正要邀饮。
坐在他对面的李震直接就眼珠子鼓了起来含在嘴里边的骨头直接掉回了盘子里。
“为德老弟你他娘的做甚了?!这里全是兄弟知道不知道都是爷们!”
“???”李恪打了个酒呃惺忪朦胧的醉眼努力地眨巴着。“废话难道你还是娘们?”
“卧槽!”那边的尉迟宝庆一口汤直接呛了出来那张肤色黝黑的脸直接就绿了。
抬起了手指指向立身站在案几前在腰腹处有一顶帐篷傲然而立的李恪。
程处弼与大哥在坊口遇上之后哥俩连袂朝着府中行去。
“唉也不知道那帮混帐玩意回城了没有没想到今日偏偏大哥我要当值不然就跟他们一块去耍去了。”
听到了亲哥的感慨程处弼的内心也很是惆怅。
“那也没办法谁让咱们弟兄都是吃皇粮的虽然皇粮吃不着可公务还得办。”
“那可不……特娘的爹的俸禄都已经扣到了年末为兄我的俸禄怕还得等两个月不犯事说不定能领到。”
“至于你二哥前几日刚跟袍泽干了一架呵呵上半年是甭想见着一个铜板老三你咋样?”
“我?我比你们强。”
作为老程家的道德担当在领俸禄上面曾经从李叔叔手中抠出五个铜板俸禄的程三郎还是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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