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盏茶的功夫这只健康的肥羊尚在睡梦中。
而它的胆已经被程处弼给夹了出来扔到了一旁的托盘里边。
原本程处弼还想要显摆一下自己的阉割技术不过担心这只肉体已经连连遭遇重创的羊会想不开以死明志。
张医者呆呆地看着那掉落在托盘里边的羊胆回头看向程处弼那眼神再次一变。
最开始是惺惺相惜到一起做腚眼手术之时的对程太常的欣赏。
而这个时候张医者眼中则已经满满的尽是狂热的崇拜。
李恪这个不讲道义的纨绔子弟此刻已经吃得满嘴流油程处弼已经冲了过去劈手夺过了李恪手中剩下的几串不甘示弱地大嚼起来。
那边新的羊肉串也在已经吃得满嘴流油的李恪的护卫烤制之下已然香气扑鼻勾人垂涎欲滴。
吃着羊肉串喝着张劲从屋子里边提出来的浊酒亦是十分的嗨皮。
而张医者与程处弼开始交流起做手术的心得但很快张劲就发现。
程太常在手术方面的知识远远地强于自己旁边的李恪还频频地替程处弼打广告作宣传。
将程处弼不但可以进行这样的腚眼手术更能够开膛剖腹解除患者病痛的诸多事迹一说。
听得张劲悠然神往不已而闻定也同样是频频摇头叹服。
“不愧是程太常居然连开膛剖腹都能做得到若非是亲眼目睹了方才那一幕”
灌了一大口香甜可口度数极低的浊酒张劲颇有些期待地问道。
“程太常……你既然在太医署中担当医令可会亲自给医者授课?”
听到了这个问题程处弼颇有些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这倒没有当然不是程某不乐意传授医术而只是程某的医术一般的医者怕是难以接受。”
张劲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
“程太常言之有理像你我这样以刀具给病患治病的医者的确很难会被世人所接受。”
程处弼呵呵一乐扫了一眼那把已经凉了的烙铁一股强烈的优秀感由然而生。
大家难以接受的是你可不包括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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