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看着手中的扣子梦中的他满脸懵逼难道处弼兄要跟自己抢女人?
然后又听到了一声叫唤终于把李恪从梦境之中唤醒了过来。
程处弼神完气足地站在房门外跟前那位管事公公一脸黑线地看着这位凶名赫赫的程太常。
程处弼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起床的动静声朝着这位管事公公呵呵一乐。
“瞅啥?你敲个门那么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给这扇门搞按摩。”
“处弼兄你就不能让小弟我好好补个觉吗?”李恪推开了房门走了出来表情无比幽怨地看着程处弼。
程处弼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道。
“贤弟现在都已经过了午时了。若是你觉得这还早要不等到今天子时三刻为兄再来拜访?”
“……”李恪直接就呵呵了。神特么的子时三刻大半夜你来那就不是拜访那叫骚扰好不好?
李恪将程处弼请入了屋内不大会的功夫眉清目秀的小姐姐端来了茶点。
呷了一口茶汤李恪总算是有了点精神看向程处弼问道。
“兄台你来寻小弟所为何事?”
程处弼表情很严肃地朝着李恪道。
“当然是为了一件很正经的事情。那个贤弟你这段时间可有去构栏馆阁?”
“???”李恪一脸懵逼地打量着处弼兄那张正经得令人头皮发麻的脸。
神特么的正经事首先你这个问题就很不正经。
李恪气得笑了起来抄起了一块糕点塞进了口中不乐意地道。
“处弼兄你到底是想要聊正经事还是不正经事的?”
“当然是正经事。”
“那你觉得不觉得你方才那个问题有毛病?”
“呵呵……那是贤弟你思想太不正经才会把正经事想得那么不正经。”
“首先我要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乃是事涉宁九娘和邓大郎。”
“邓大郎也常去?”李恪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程处弼愣愣地看着李恪频频摇着脑袋半天才忍不住道。
“贤弟你能不能正经一点。这事日后还会牵涉到你大哥和你大嫂的终身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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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总算是打起了精神仔细地听了程处弼解释了剖腹产之后女性两年之内不能怀孕的原因。
但是考虑到了夫妻双方不可能长达两年都如同亲密无间的异性兄弟一般同床共枕啥也不干。
由此处弼兄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那就是避孕。
这样子李恪有些挠头了。“我说处弼兄小弟我又还没成亲这事你来寻小弟做甚?”
“贤弟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你自己。”程处弼一副慈祥长辈的嘴脸朝着李恪语重心长地道。
“你是没成亲可是你却比那些成亲的人更那什么这就不用为兄给你详细剖析了吧?”
“……”李恪听到了这句讽刺意味浓浓的话想要解释可偏偏面对的是跟自己斩鸡头烧黄纸多年的兄弟。
大家彼此都知根知底哪怕是舌绽莲花也没什么卵用。
看到李恪那张幽怨到了极点的脸程处弼呵呵一乐从自己的怀里边掏出了一个木盒子。
打开了木盒子之后露出了里边的整整七个大小不同的羊肠制品。
李恪一脸懵逼地抄了起来打量着那呈半透明色泽的羊肠制品然后看到了羊肠制品的顶端是被打上了死结。
只有一头开口而开口的这一头居然还系有一根红绸绳。
李恪看了一眼在跟前笑得很是老谋深算的处弼兄凑到了鼻子下面闻了闻然后又比划了两下这才问道。
“莫非拿此物悬挂于腰间就能避孕?”
“不不不这套套不是拿来悬挂在腰上的你……你先等着。
刚刚那位小姐姐你过来一下劳烦你去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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