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梦?可是这梦又这么真实?不会是某种预言吧。
宁萌翻身下床想找明熙商量商量,可看到明熙一如往常,她刚要开口,明熙却问:“做噩梦了?脸色这么不好?”
宁萌犹豫了一下说:“是啊,做梦了。梦到奇怪的事情了。”
宁萌想把梦里的事说给明熙听,可是她发现她不记得了。或许真的是梦吧。
天色见晚,忽然一个醉汉闯进来了。小黑拦着说:“先生不好意思,我们解忧屋要打烊了,请您明天再来,喵。”
宁萌似乎被拉回到现实中了,看着高兴,说:“我们解忧屋总也不来个男性委托人,今日不管是什么样的都给我拖进来。”
小黑小白虽然并不情愿,但是见宁萌都如此说了,也只好把醉汉请进来,让他坐下歇息,又给他端了醒酒汤,好一番折腾醉汉才算稍微清醒了点。
明熙早用折扇遮住了鼻子,说:“你看,你们人类身上的浊气有时候比妖还要多呢。”
宁萌翻了个白眼给他说:“你要是不喜欢,你大可以不看,干嘛要说他的不是呢。既然进了这解忧屋就都是委托人,那也就是说都是来送报酬的客人,对待客人该是什么样?你总该清楚吧。”
明熙只好赞同,可仍旧把椅子移出去老远,只冷眼看着。
宁萌见那醉汉有些清醒了,便说:“你来解忧屋是有什么心愿,或者是为了别的什么?”
那醉汉也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只见眼前一名女子,另并一只狐狸,一直黑猫和一只白狗,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竟然肆无忌惮起来。大哭道:“心愿,我还能有什么心愿,我就是想让我的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啊。”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男人嚎啕大哭,不停地捶胸顿足,倒不像是来许愿的,倒像是来耍酒疯的。
明熙得意地笑着说:“你偏要他进来,现在好了吧,到咱们这来耍酒疯了。告诉你,到时候要出了什么岔子,我才不管,就让你一个人收拾。”
宁萌看着明熙阴阳怪气的样子,知道他身为谪仙的病又翻了。每过一段时间明熙就会犯病,看来这次犯病的症状就是阴阳怪气喽。
宁萌也懒得理他,继续关注着那醉汉。醉汉又徐徐叨叨说了一些,宁萌只听清了几句,其中一句是:“我已经尽力了,我尽力了。陪着客户吃饭我也去吃了,不能喝酒我也喝了,该说的话该谈的我也都谈了,可是我还能怎么办呢?我只是想签个单子啊。我只是想让老婆孩子过好日子啊。”
宁萌问:“你是做什么的?”
醉汉抹了一把,眼泪鼻涕蹭了满手,说:“销售。”
宁萌叹了口气说:“叫你的妻子来接你回去吧。这么晚了要是还不回去,她该担心了。”
醉汉继续说着:“不行,不行,我不回去,我这样回去我老婆该担心了。”
宁萌使了个眼色,小白便从醉汉身上找到手机,给他的妻子打了电话。
不一会,一个年轻的女人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婴儿来。见到醉汉便冲过去抱着说:“我知道你累了,老公咱们回家,有钱没钱都不要紧,咱们一家人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生活了。你已经给我和孩子幸福了。”
醉汉见是妻子过来,更像是卸下心防一样,抱紧妻子说:“是我无能为力,是我没能耐,没能给你买好衣服,没能给你买大房子,可是我是真的尽力了啊,我尽力了啊。”
“我知道,我知道。咱们回家吧,咱们回家说啊。”
“老婆,我尽力了啊。”
醉汉泪流满面,他的妻子也是满脸心疼。宁萌看着这一幕也竟然泪眼婆娑,人间有多少痛苦和压力,可若是有一个真心爱着自己,支持自己的人在身侧,那些痛苦和压力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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