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认清他们伪善的真面目......”
“原来是来抢生意的!踏雪楼这位小哥也太冲动了,白给了人一个把柄。”方琬琰在花荞耳边小声说到。确实,被打伤得更重的一边,自然而然会得到更多人的同情。
花荞没有搭话,徐之锦偷偷看了一眼花荞,发现她正盯着平板车上那位受伤小哥的脸看,她这个动作提醒了徐之锦,其中,是不是有猫腻?
花荞松开方琬琰的手,走上前去:“这位掌厨,我想替两位验验伤,这样能让大家看得更清楚孰是孰非,您看行不行?”
“可以!伤就在脸上,清清楚楚,你尽管过去验。”那位叉着腰像个双耳瓮一样的掌厨大喇喇的说。踏雪楼的店家当然也不会反对。
花荞搓了搓手,让手指暖和起来,先在踏雪楼伙计的瘀伤上按了按,伙计吃痛,不由自主的往后缩。
她又走到平板车前,在登云楼伙计脸上的淤青处按了按,登云楼的伙计也吃痛得连连叫唤。花荞轻轻一笑,盯着他问:“你真的很痛吗?”
她这一问,旁边听见的嗑瓜子百姓来了劲,有人便问:“怎么样?哪边伤得重?”
花荞转身扫了一眼大家,笑着说:“登云楼的伙计伤......是假的!”
“假的?难道是画上去的?”
“不像啊!拿水洗洗,洗得掉就是假的。”围观的人议论纷纷。
那“双耳瓮”也不叉腰了,大步走上前,在路边抓了一团雪,不由分说的就朝伙计脸上搓,搓的伙计嗷嗷直叫。
搓了几下,他把那伙计脸上的雪拨开,将他拉着坐起来,得意洋洋的说到:
“诸位请看,这位公子说我们的伤是假的,为何用水也擦洗不掉?你莫不是得了踏雪楼好处,为他强出头吧!你也不打听打听,登云楼是谁家的产业,敢来当面撒谎。”
“当面撒谎的是你!”花荞自信的说:“被打的伤痕,因内部瘀血而局部发硬,踏雪楼的伙计就是这个症状,而登云楼伙计脸上看上去伤痕累累,摸上去却松软如常。
至于你画瘀青的这样东西,我是南方人,刚巧我识得。那是南方的榉柳,用榉柳叶子擦皮肤,就会使皮肤变成青赤色,正如同打伤一般。
若是剥下榉柳的皮横放在皮肤上,用火去熨烫它,皮肤上的痕迹,便如同棒击伤一样,即使用水,也不能立刻洗掉。”
嗑瓜子百姓恍然大悟,都对着登云楼的掌厨指指点点起来。
“你胡说!看我不打死你!”掌厨离花荞最近,他不由得恼羞成怒的一拳打过去。
只见斜刺里刷出一条银丝软鞭,鞭梢直卷他的手腕,只听一个男声喝到:
“你敢!”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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