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学生会女干部的模样。
似乎都没有感觉到赵长安走过来,只是低头专心致志的专研菜单。
“你不是明天的火车么,翘课了?吃啥,随便点。”
“呵呵,和你们一样今天没课。这就叫兵不厌诈,曾晓晓前天还给我吹,说你今晚去看她跳的旗袍舞。
赵长安,今晚夏文卓也有节目,独舞《雀之灵》。啧啧,文卓的身材你还没真正见过吧,她的衣服一直宽松,你可想好了,今晚你是陪我一起欣赏,还是去商院?”
夏文卓抬眼翻了殷宛一眼,
继续研究菜单。
“别装了,看屁呀?大人们的勾心斗角,说实话夏文阳确实——,呵呵,文卓在这里,我不明着骂他,可就是那个意思。”
殷宛一把拽走夏文卓手里的菜单,望着赵长安说道:“大人们的事情,你俩又没错,就仇上了?再说夏文阳在一建只坐了三年,屁股还没坐热,不都叫你弄下去了,扫地出门。赵叔叔和张姨,不回一建了么!”
赵长安默然。
有很多的事情,别说殷宛,就是老鹰,估计都不知道。
比如那臭水沟,
那把烧成灰烬的吉他。
还有父母在最艰难的时候,为了十一块钱的寒假作业钱,
翻箱倒柜。
当时父亲那绝望的眼神——
父母才四十出头,三年时间,竟然大半白头。
而在外人面前,依然用尽一切能力,苦苦,死死的,坚守着他们那死要面子的自尊。
假如不是夏长海伸出了援助之手,
这个家,在年初的时候,说不定就散了!
如何,不恨?
夏文卓也许没有错,可夏文阳是他的父亲。
她现在的一切物质享受,都建立在这个前提下。
这是不争的事实!
如何让赵长安能用平静心来面对她?
还有3月的那次墙塌事件。
夏文卓当时的那些话,是三年来两人之间的第一次间接交集。
‘这墙一碰就倒,现在倒了其实是一件好事情,消除了安全隐患。能请你们不要这么说,而是说赵长安是靠墙练压腿的时候一碰就倒么?’
当时的自己,
成绩倒数,家穷四壁。
在墙上练压腿,压倒了围墙,应该不会被开除和记大过。
可总得赔钱!
没钱赔的赵长安怎么办,——只有自动退学。
幸亏有刘翠!
这件事深层里面的东西,赵长安藏得极深。
可不说出来,并不代表他傻!
“你俩这是啥表情?我的天,真搞不懂,赵长安夏文卓是女孩子,你就不能大度一点?”
殷宛伸手狠掐了一把赵长安的大腿,——这是她当年经常干的事情。
“莫经他人苦,”
赵长安声音有点沙哑,说了一句半截话,拿着菜单:“你要是不点,我就替你点了。”
“你——”
殷宛气得直瞪赵长安。
“宛宛姐,可以了。”
夏文卓望着赵长安:“赵长安,我叫夏文卓,是殷宛的初中同学,没想到你也是山城人,咱们还是老乡。”
“是呀,好巧,第一次见面似乎不用握手了吧?”
“嗯,嗯,我没有和男孩子握手的习惯,免了吧。”
“那好,我也一样。今天老乡第一次见面,想吃什么,我请客。以后老乡聚会,别人要问,我也是认识你了。”
“你不知道她喜欢吃啥?”殷宛一副看外星人的模样。
“谢谢了,不过殷宛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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