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不也说没陆原这个人吗?”
侯越却是个死脑筋,哼道:
“肯定是他拜托孙府那人不说他名字的,就是为了躲着我们,我亲耳听孙家小姐旁边丫鬟说他是家丁,绝不会错。”
“孙家小姐当时也在场吗?”这事倒是侯开山第一次听他提起。
“是啊,本来我还不知旁边那两女人是谁,后来为了问清他是谁家家丁,将来好去找他,我便找人问了下,才知那两个女人中有一人是孙家小姐。”
提起这事他还有些好笑,当时他去找那许家书生问时,那书生起先还不肯说。
后来他把拳头凑到对方面前捏的劈啪作响,那书生吓得腿直发抖,不敢再有丝毫隐瞒。
见侯开山皱眉苦思,侯越十分得意:“这回你总该信我了吧。”
“我是怀疑你坏了陆相公大事,说不定他正是为了为我们探听你妹子下落,才潜伏在孙府!”侯开山做出了惊人的联想。
侯越顿时慌了手脚:“不会吧,您的意思是说孙府和姐姐失踪有关?”
苏小姐在一旁听了良久,忽然插口道:
“不如这样吧,我和你们一起再去孙府问一下,当面找孙小姐问清楚,顺便探探孙府虚实。”
侯开山急忙摆手:“这怎么可以,承蒙苏小姐收留我父子,我们哪里还能再给你添麻烦。”
“侯大哥这么说我就不喜欢听了,若不是你们在路上拔刀相救,我说不定已被山贼凌辱,我心中实则已将侯大哥当亲人,希望侯大哥不要再和我见外了,好吗?”苏流莺柔声说道。
侯开山见她如此赤诚,心中一暖:“那好,就麻烦妹子你了。”
苏姐姐微微一笑道:“这才好哩。”
……
县城东南区,孙府绣楼内,孙小姐默默流着眼泪。
刚才她又和父亲吵了一架,虽然仗着口舌伶俐,将父亲驳的哑口无言,但回到楼中,想到自己每日都要倾尽全力才能挡住婚事、想到许叔叔卧病在床、想到云哥恨自己入骨,心中便说不出的委屈。
就在这时,绣楼外传来兰儿的声音:“小姐,我进来了。”
孙小姐擦了擦眼泪道:“进来吧。”
兰儿进门后门也不关,快步上前道:“小姐,苏大家来了,老爷和表少爷正在接待,她指名要见您呢。”
自己和她从未见过,她怎会来找我?孙小姐觉得有些奇怪,联想到她是陈谦请来的,心中又多了些提防,问道:
“陈谦和她一同来的吗?”
兰儿眨了眨眼道:“没有啊。”
见小姐皱着眉头冥思苦想,她催促起来:
“小姐,您过去不就知道了,人家可是大人物,而且听说长的和仙女似的,可不能让她久等。”
孙小姐暗哼道:“什么大人物,还不就是个妓女。”心中虽这样想,手上却不敢怠慢,迅速整理了一下容颜,向会客厅行去。
一路之上,她见许多家丁丫鬟都向会客厅靠拢,显然都想着见这女子一面,心中微觉有气。
她和苏大家可以说是相反的两种女人,她是大户人家小姐,但因接手家族商贾之事,时时遭人看轻,被人唾弃。
而那苏大家,明明是一妓身,只因会吟诗作对,处处受人追捧,真是好不公平。
孙府大厅中,上首正中间摆了一张花梨木大桌,桌旁两个檀木太师椅上坐着一老一少。老的是一名老妇人,是孙府家主孙博的母亲符氏。
孙博为人孝诚,对她极少违逆,再加上她行事极有威严,在孙家说一不二。
符氏出身书香门第,最爱诗词,表少爷霍诚投其所好,时常请些清客与她谈诗论文,时日一久,她自然对霍诚孝心十分欢喜,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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