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一下,叶柏应声是,待秦天的身影消失,才求助的看向秦老太太:“秦奶奶,您能不能帮我找一条半裤?”
秦老太太坐着不动:“四儿让你脱光了。”
叶柏略有些苍白的脸就浮上一层绯色:“奶奶,我倒是无所谓,可四儿是个小姑娘,不合适,您给我找条肥大点儿的半裤,应该不受影响的。”
“我去找。”秦老爷子先于秦老太太起身,回了卧室,没一会儿,拿了条自己夏天穿的宽松半裤,“都洗过消过毒了,放心穿。”
“谢谢秦爷爷。”叶柏接过来,一溜烟的去了房间。
五分钟后,秦天来到房间,就看到叶柏穿条肥大半裤,上身盖着大浴巾躺床上,忍不住抚额:“你当洗完澡按摩呢?还连搭巾都准备好了?脱光!”
“四儿.......”叶柏红着脸不敢看对方,“没事儿,就凑合着针,我不怕疼。”
“这是你怕不怕疼的事儿?”秦天皱眉,“医生眼里不分性别,赶紧脱了,别磨叽。”说完又嘀咕一句,“都长一个模样儿,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犹豫一下,叶柏道:“内裤也要脱吗?”
秦天就翻个白眼儿:“脱光是什么意思,不明白?”
“那.......”叶柏红着脸指指门口,“你能不能先去外面等会儿?”
“呵.......”一声轻哧,秦天转身出了门口,一扭头,恰好看到她家爷爷奶奶正好奇的往这边张望,就招招手,“想看?过来看。”
二老赶紧转过脑袋,打哈哈:“我们又不是医生,我们有那个自觉的。”
话说,他们不是怕自家亲亲孙女儿吃亏嘛,要不然,才不会关心里面是个什么情况呢,不过,想想自家亲亲孙女儿的身手,再想想叶柏现在那病秧子般的身体,他们的担心似乎有些多余。
恰好秦恒下楼,见秦天站在客房门口,就好奇的道:“四儿你站那儿干嘛?”
“等着给病人治病。”
“等着?”秦恒眸色中多了几丝疑惑,“谁?”家里住了几个病号,她都已经习惯了,但有胆子让自家小妹站外边等,她觉得不像常规的那几个。
“是叶二哥。”
“他过来了?”秦恒就笑了,“好些年没见过了,我过来打个招呼。”
屋子里刚刚脱好衣服趴好,还没来得及往身上盖浴巾的叶柏急的声都变了:“秦恒,别过来,别过来,不合适,真的不合适。”
“二姐,你还是等会儿再和他叙旧吧,我怕你进去真的给他把血管爆了。”秦天边说边转身关上了房门,看看一张脸烧成了虾子的叶柏,忍不住叹气,“叶二哥,二十九了,对吧?”
“嗯。”
“至于表现的像个十九的?”
“至于。”
“那可麻烦了。”秦天就叹气,“天天要来一场,你就天天这样?最关键的是,你这个样子,会影响到治疗效果。”
“这种事儿,不是我想控制就能控制的。”叶柏脑袋趴床上,闷闷的道,乍一见面,就以这种形象示人,他觉得丢人丢到家了。
秦天挑眉:“难不成,你在国外的时候,不是这样治疗的?”
“那不一样,我和对方不熟。”
“熟不熟的都一样.......”说话间,秦天手也没停,十分钟后,停手,看看被扎的刺猬一样的叶柏,叹气,“好好调整心态,你这样,会累死我的。”
被扎的半点儿动不了的叶柏,能听得出秦天声音中的疲惫,就叹气道:“四儿,还是算了吧,反正我的病情暂时是控制住了,感觉不好的时候,我立马离开,是不会有危险的。”
“庸医误人。”秦天摆摆手,“行了,你别说话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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