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畅跑进厕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忍俊不住,哈哈大笑。
笑的腰都有些直不起来了。笑了许久,鼻涕眼泪都流了出来。厕所内几个蹲坑的学生,因为是碰上了精神病,不堪忍受其骚扰,提了裤子匆匆离开。
“嗨,同学,这里是卫生间,不是娱乐间,请注意些影响好不好。”许畅好不容易止住笑,抬头一看,竟然是张海。
许畅说:“我知道是卫生间,可是谁规定的卫生间不能叫人笑。”张海说:“今天是不是马到成功,抱得美人归,才跑到厕所里开怀大笑。”
许畅问:“我开心吗”张海点头说:“你不开心会跑到厕所里笑十多分钟吗?”
回到宿舍,许畅还是忍不住,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张海说:“许畅你可把人家徐晓宇坑了。”郑好说:“许畅,这件事你做的有些不地道。”
一个小时过去了,郑好说:“徐晓宇怎么还没有回来呀。”
二个小时过去了,张海说:“第一次见面就聊了这么长时间。徐晓宇平时可不爱说话呀!”
三个小时过去了,许畅说:“哎哟,现在天都这样晚了,还没有回来,可不要搞出什么丑闻来。”
正说着,“砰”,门被推开,徐晓宇进来,“阿嚏阿嚏,”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在其余三个人的注视下,他躺倒在床上,头枕着手,呆呆看着屋:“校门都关了,我们还能去什么地方?”
当他们敲开医务室门,医务室的包富贵外号包打针,披着衣服给他们开了门。
说明病情,包打针看了看徐晓宇说:“哎哟,你看看你的脸怎么黄的这么厉害,像清明上坟烧的火纸一样。来来来,赶快量一量体温。”
他翻箱倒柜的找了老半天,才从一个墙角疙旯里找到一个黑乎乎的体温计,他拿了抹布擦了擦,递给徐晓宇。
过了不到五分钟,包打针要过体温计,他看了看,表情夸张的惊呼:“39.5摄氏度,体温表都快被你烧爆了。”
郑好说:“大夫,体温表最高不是42摄氏度吗,离爆表还有好几度呢?”包打针说:“四十度以上是肛肠温度。你们知道什么是肛肠温度吗?”他不等郑好回答。就接着说:“肛肠温度是把体温计塞到屁股里测得的温度。”
这时徐晓宇又一次吐了。郑好说:“麻烦老师快快给他处理吧。”
包打针说:“39.5摄氏度是腋下最高温度了,再高脑袋就会被烧傻的。我需要现在马上给他消炎输液。你们先交5天的输液费吧!”
郑好问:“多少钱,包打针说:“一天25,5天需要125元,你们学生不容易,给你们便宜5元,就交120元吧!”
郑好掏了掏身上,只有40元,问许畅有钱吗,许畅翻了翻说:“来得急没有带钱。”郑好说:“要不先交一次的钱。”
包打针有些不高兴,说:“开玩笑吗?这么重的病,一天怎么能够好呢。这样吧,你们先交40,剩下的80明天补交。”
郑好没有办法,只得同意,恳求包打针快快治病。很快徐晓宇就输上了液体。包打针输上液后就去睡觉了,不久就听到鼾声如雷,地动山摇。
待到天快亮的时候,徐晓宇出了一身汗,体温下来了。人也有些精神了。
包打针睡醒了,见徐晓宇退了烧,就大大地自我吹嘘了一番。仿佛他就是华佗在世,扁鹊再生。
下午徐晓宇心疼钱,本不打算去治疗了,哪里想到吃晚饭时分,又开始烧起来。只得又去输液。如此反反复复五天,每天吃完晚饭五点就发烧。比北京时间还准时。
到了第六天徐晓宇去了医务室没多久就哭丧着脸回来了。郑好问:“怎么了,没有打针吗?”徐晓宇说:“包打针不给打了,他说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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