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黑衣人持刀冲入。涛哥来不及穿衣,光着上身从床上飞起一脚,把冲进来那人一个跟头踢了出去。
紧跟着他飞身下床,把门再次关上。同时插上门栓。就在他回转身取衣服时候。
噗嗤一声,一把刀穿开屋门插了进来。凛然的寒光已经刺到后背。他飞身向前一扑,并顺势拿起了棉衣。
就在他拿衣转身要穿时候,门栓被撞飞,门再次被撞开,一个黑衣人持刀杀进来。
涛哥来不及穿衣,随手操起一把椅子,飞掷而去,对方后退到低头,椅子从头顶而过。此刻对方仅仅拿刀的胳膊在屋内。
涛哥跳将过去,抬手把门关上。拿刀的黑衣人躲闪不及手臂被挤在了门缝里,涛哥狠狠用力,“啊呀,咔吧”两声,那是黑衣人胳膊被涛哥大力挤断,发出一声痛苦惨叫。
砍进来的刀掉在门口。涛哥俯身捡拾。突然“噗噗”数声,三把厚背砍刀破门而入。
涛哥的手已经触及地上刀柄,此时此刻却不得不放弃拾刀,后退躲避砍进来的三把刀。躲过其中两把,中间一把却在他胸前划开一道深深的血槽。
好在他反应快,闪躲及时,否则绝对会被对方开了胸。此刻门已被摩托撞飞,数道车灯的强烈灯光射过来。
紧跟灯光进来的还有两把刀,寒光闪耀,夹带者利刃劈空之声,一起向他招呼过来。
他睡觉的这间屋子空间狭小,根本就没有任何闪避空间。
眼看着两把刀就要当头劈下。身前身后没有任何物件,急切间涛哥把手中棉衣向着对方抛过去。
两把刀被抛出的棉衣裹住。涛哥利用这短暂瞬间,飞身而起,把两个黑衣人踢倒在地。
就在他还没有完全落地时候,外面再次跳进两人,分两路,左右斜刺里砍来。
涛哥纵身一跃,双手伸出,抓住了头顶的吊扇。
然后借风扇使力,向外荡出,犹如飞鹰一般从众黑衣人头顶跳出屋。
身子刚刚落地,背后兵器如影相随,两把刀一上一下交相砍到。
这帮黑衣人就是冲他而来,大约一半的好手都赶了过来,把他团团围住,每一招都砍向致命部位,每一招都是杀招。
涛哥光着上身,凛冽的寒风四面吹来。他感觉肌肉瞬间僵硬,身上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手脚犹被寒风裹住了一般。
背后利器破空之声已经逼近,他俯身向前。想要跳跃闪开。可是骨骼咔咔响,仿佛是失去润滑的老旧齿轮,失去了往常的灵活。
头上一刀躲过。下面躲得慢了,被一刀砍在左腿上。他跌在地上,一时竟然站不起来了。
对面一辆摩托车吼叫着向他轧过来。涛哥忍痛咬牙,使出全身力量,一个鲤鱼打挺强自站起。堪堪避过迎面开过来的摩托。
在与对方插肩而过时候,他低头躲过摩托后面那人砍过来的刀,同时探手把摩托骑手揪了下来。失去控制的摩托车斜飞出去,车后座那人也被甩出很远。
又有四位黑衣人持刀围过来。涛哥虽然生性凶猛,无奈寒冷让他失去了战斗力,在四把刀的围攻下,双手很快就被刀砍伤,紧跟着另一条腿也被刀砍中。他摔倒在地。
两个黑衣人趁势举刀攻上。涛哥杀红了眼,用尽全力,让过迎面砍来的一刀,徒手抓住了另一把刀,他手指被对方锋利刀刃扎的鲜血淋漓。
顾不上疼痛,他大吼一声,忍痛夺过刀,反手挥出,旁边一黑衣人的胳膊被他硬生生砍掉。
涛哥的血腥搏杀,让其他黑衣人进攻之势稍缓。甚至有两个黑衣人回头要跑。
但其中一个高个黑衣人喊道:“伙计们,他已经是轻弩之末,围上去,乱刀分解了他。”
说着率先跳过来。涛哥现在周身是伤,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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