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对方来到他身边,并不回应他,却毫无征兆地突然从背后抽出一根铁棍,向他头上狠狠砸了下来。
这太突然了,郑好吃了一惊。赶忙向旁边跳跃躲闪。毕竟太过仓促,他躲过了头,左肩膀被狠狠击中。
铁棍上面竟然还有倒刺,肩上棉衣哗一下被撕开,肩上的皮肤被划出数十道深深的血槽。郑好痛的哎吆一声。肩部犹如火燎,再也抬不起来。
那人见一击不中,举棍横扫。郑好赶忙俯身,铁棍贴着头顶一掠而过,那人毫不犹豫,跟上来举棍就砸。
来人如此凶悍,每一棍都向他要害部位招呼。倘若被击中立时就会命丧当场,郑好冷汗直冒。
急切间,抬右手把匕首狠狠向对方掷过去。对方踮着脚向后躲闪。那人竟然是个瘸子,郑好认出了对方。
“是你”郑好喊。瘸子拄着棍,看着郑好嘿嘿冷笑,他口中银白色假牙在月光下发出冷森森的光。
此刻虽然周围一片灯光,却没有一个村民出来,可是方才偷牛的三个贼听见呼喊,却已经一起返回。
郑好已经被他们团团围住。刚才郑好被瘸子突如其来攻了个措手不及。再加上对方拿的铁棍比较长,顾忌棍头有尖尖的倒刺,自己的移身幻形分筋错骨十八式竟然没有施展开。
曾经吃过大亏有黑痣的小偷说:“这家伙的左手比较厉害。我们要小心他的左手。”瘸子恶狠狠地说:“没关系,他的左手再厉害,现在也已经被我废了。”
曾经吃过亏的小偷高兴说:“好,先让我来,说完拿着刀子,向郑好冲过来。”
郑好月光下看得分明。伸右手在他拿刀的手上一格,接触对方手臂的那一刻。众人见他的手臂突然变得像蛇一样蜿蜒,紧紧缠住了他的手臂。
小偷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只听得可嚓一声响,他哀嚎一声,拿刀的整个手臂已经是应声而折。手中的匕首嗤的一声斜里飞出,扑一声深插在旁边另一个同伙肩膀上。
郑好这一出手就伤了两个人。深深震撼了在场所有人。郑好说:“忘了告诉你们了,其实我更擅长的是右手,而不是左手。”
这时候,村内传来乱纷纷的脚步声,郑好看见谢彩霞、柱子、段天明和他儿子段二虎、发才和他的儿子段荣拿着手电筒,铁锨,叫喊着冲过来。
瘸子恶狠狠看了郑好一眼,突然手一动,两把刀向郑好甩了过来。瘸子喊:“我们走。”说着率先拉着棍子一瘸一拐的向村外跑。趁着郑好躲闪机会,他们已经跑到了三轮车前。
谢彩霞跑过来拉住郑好,关切地问:“你没有事吧?”郑好说:“还好吧。”
谢彩霞看到郑好左肩棉袄被撕开,鲜血淋漓,染红了衣服。心痛地说:“哎呀,你受伤了。”
此刻村口农用三轮车已经启动,发出突突的声音。段天明他们知道追不上,就都停下来。
郑好对谢彩霞他们说:“咱们看看,要有好戏了。”发才儿子段荣不明白怎么回事,奇怪地问:“什么好戏?”
此时三轮车已经开动。站在车上的俩个人示威似的向追来的村民晃动着手中的匕首。
但是,他们很快就嚣张不起来了。发动起来的三轮车,像脱缰的野马,奔着路边大树猛冲过去。
在马上就要撞树的时候,车子突然一个九十度大转弯,接着又像疯了似的冲向路的另一侧。
车厢上两个家伙惊叫着被甩进车厢,与同样站立不稳的羊群挤在一起。
农用三轮像喝醉酒似得,在路上左摇右晃。段天明他们十分奇怪,段二虎说:“难道开车的喝多了?”发才说:“这是干什么,这是在跳舞吗?”
谢彩霞奇怪地问郑好:“这到底是怎么了?”郑好说:“三轮车车胎的气被我放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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