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已经尽到责任了。”
看到谢彩霞胸有成竹的样子,郑好吁了口气,一颗心总算稍稍放了下来。但还是有些惴惴不安。内心深处总感觉有问题。
下午郑铁山从地里回来,从郑好口里知道了丁丁受伤的事情,就到商店买了十斤鸡蛋给唐树贵送去。
第二天唐树贵媳妇却又把鸡蛋提了回来。说什么也不要他们送的东西。她说:“郑好好心帮着我们看孩子,不小心让孩子磕着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怎么可以再要你们的东西呢?”
五天后,丁丁头上的纱布摘掉了,一条伤疤从额角一直到右眼角。虽然不是很明显,但若仔细看,隐隐还是能够看得出来。
这件事情,自始至终唐树贵没有说什么,唐树贵媳妇也没有说什么。
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对待郑好,可是郑好心中却充满了内疚。好好的孩子,因为自己的一时疏忽,留下了终生的遗憾。
郑好有些不甘心,他来到谢彩霞卫生室,看到郑好主动来找自己,谢彩霞有些意外。但还是很高兴。
郑好问:“现在有没有什么去瘢药物。”谢彩霞问:“怎么?”
郑好说:“丁丁脸上的瘢太难看了?”谢彩霞说:“药物没有办法去掉,如果将来大了真的影响找对象,应该可以去手术。”
郑好点点头,这件事情看来现在只能这样了。郑好问:“病人那边没有什么消息吧!”
谢彩霞反问:“你想要什么消息。”郑好苦笑了,说:“心中老是感觉有些不安。”
谢彩霞说:“放心吧,我们已经尽到责任了,即便出了事情,也与我们没有半点关系。”
病人家属拿了禁用的麻黄,并且超出常规计量,这让郑好开始几天还惴惴不安,夜里做了几次噩梦,七八天很快过去,岁月静好,一切都风平浪静,郑好的心也就渐渐放下了。
就在郑好快要把这件事情忘记时候。这天早晨吃过饭,扛起铁锨要下地。却看见柱子急匆匆赶来,见了面,气还没有喘匀,就对郑好说:“不好了,卫生室出事了,你快去看看吧!”
郑好心中咯噔一下,强自镇定,问:“怎么回事?”柱子说:“吃你中药的那个病人,现在死了。说是吃中药吃死的,现在病人的家属把死人都拉来了,摆放在卫生室门口。又哭又闹,镇防疫站卫生监督的也来了,派出所110也来了,这件事真的很麻烦啊。”
郑好前些天的不详预感最终成为现实,他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他走回屋。郑铁山见郑好脸色很不好,问:“怎么回事,脸色这么难看,你病了吗?”
郑好摇摇头,说:“卫生室有些事,我要去一趟。”郑铁山点点头:“卫生室有事,你就去吧。”他有些迷惑的望着郑好与柱子走出院子。
卫生室门口大大小小停了四五辆车,有红色面的,黑色轿车,白色写有卫生监督字样的镇防疫站的执法车,还有一辆闪着红灯蓝白相间的110警车。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卫生室门外面站满了不相关看热闹的村民。地上放着一块门板,上面躺着个人,被一块白布蒙得严严实实,这一定是那个吃完药后死去的病人无疑。
旁边有两个中年女人,披麻戴孝,趴在地上嚎啕痛苦。
哭泣声哀转百回,末了还带着长长的抽泣。旁边围满了看热闹的村民,纷纷踮着脚张望。
郑好冲开人群,挤进卫生室。卫生室内更是挤满了人。这其中有郑好认识的寇站长领着防疫站的几个卫生监督人员。还有两个警察。
谢彩霞则被庆福领着的几个人围着。她似乎并没有因为对方人多而屈服畏惧,不停与对方据理力争着什么。
人太多了,每个人都在用最大的声音说话,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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