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右肩上扛着一硕大包袱,一进屋就把包袱放在地上,并把箱子放在办公桌旁。
来人也不与众人打招呼。站在桌子旁边不停喘着粗气,并且自言自语说:“好热,好热”。
看对方约五十岁上下,穿着破旧,脸上满是汗渍。不像是来学医或是送孩子学医的家长。众人正自奇怪。
门口出现一少年,俊眉朗目。身材修长。穿白色风衣,他进屋的那一瞬,风吹起他的衣裳,白衣飘飘,所有人眼前均觉一亮,暗赞:好一位美少年。
少年进屋后,随手甩给扛包那人两张崭新十元钱。对方接过钱,伸手在身上摸索了所有口袋,掏出几张皱巴巴人民币,数了又数,递给美少年。
美少年潇洒一摆手,说:“钱不要找了,都拿回去吧!”对方大喜,千恩万谢道别而去。众人这才明白,那人是少年雇佣来扛行李的。
少年扫视一周,看见办公桌后的叶校长。径直走过来,伸出手,落落大方地说:“你好,叶校长。”
叶校长伸出手,有些疑惑地问:“你是?”美少年说:“胡凌风久慕叶校长大名,久慕国民医专大名。特意赶来咱们学校学习中西医。”
叶校长说:“你是来学中西医的?”美少年胡凌风说:“对,看了清水好几家学校,最后选定咱们这里,以后就在这里学医了。”
郑好心说:“这家伙莫非瞎眼了吧,看了这么多学校,就选择这兽医学校。清水随便找个学校也要比这里好呀,莫不是他也图省钱!”
这时,胡凌风哗一下拉开脚下皮箱,掏出一沓钱,放在办公桌上,说:“叶校长,这是一万元,不知道做学费够了吗?”
叶校长眉梢眼角一起舒展,凃满口红的嘴巴瞬间展开,像是一朵喇叭花,拿起钱说:“够了,够了,足够了。用不了,我们这里学费是四千八。”
胡凌风说:“毕业后我想去叶老那里实习,想必叶校长能够办到?”胡凌风盯着叶校长。
时诚信与郑好搞不清叶老是什么人,也搞不懂对方为什么非要去那里实习。胡凌风看着对方箱子里塞满的人民币凑近郑好,附在他耳边说:“真是个有钱人啊!”
叶校长数出八千,把剩下的推给他说:“介绍实习要收费多些。”对方多要出几乎一倍的钱,但胡凌风并不在乎,相反却很高兴。他拉过一把椅子,一甩风衣潇洒地坐在叶校长对面。
指了指桌上剩下的钱说:“叶校长,我这人睡觉有个毛病,人多了睡不着,麻烦用这钱给我找个单间,少了我可以再添。”
叶校长为难地说:“今年学医的多,宿舍紧张,单间这个很困难。最小的房间也得住六个人。”胡凌风想了想说:“也好,人越少越好,如果实在没有,我就住六个人一间的凑乎吧!”
叶校长再次喊来邢主任,让他找几个学生,腾出标本间隔壁的一间库房,做学生宿舍用。
邢主任问:“谁住哪里?”叶校长说:“就让最后来的六个同学住进去吧!”
叶校长对美少年说:“六人间就不单收你的钱了。”他看了看郑好与时诚信说:“新来的几个家庭条件不是很好,如果让他们多交钱,他们肯定也掏不出来。”
时诚信很高兴,悄声对郑好说:“今天我们运气真不错,跟着这小子住上单间了。”
说完他走过去,对叶校长打招呼说:“校长,既然邢主任腾出了房间,那我们就回宿舍去歇一歇了。”
少年胡凌风转过脸,冷冰冰地说:“你慌什么,我这还没有办完呢!”
对方目光像是把刀子在时诚信脸上扫过。时诚信被对方看得怯了,说:“好,你先来,你先来。”
胡凌风转过脸继续与叶校长说话:“对不起校长,我还有个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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