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人没得什么感情,起码也是不太容易产生,但这只是针对大多数人来讲的,就像我们前文说过的马蹬一样,一般人没有,不是说所有人都没有,就有技艺高超的人在这条注定倒霉的路上越走越远,章天河就是其中一个嘛。
这个舒言贝是挺恶心的,但是吧,她也没什么特别不同的地方,讲一句不好听的,这年头出来个女人就这个德行你能怎样,所以你受她一回治以后就把她心肝脾肺肾看穿了,我惹不起你我还躲不起吗?当然,看现在这个情形多少有点躲都躲不开,不过无所谓,这种女人就像古时候的天花,你得过一次以后就终生免疫了,虽然长了个麻子脸有碍观瞻,但看见有人发这种病别人都避之唯恐不及你反而往上凑,所以章天河心里没什么好坏上的判断,他瞪了她一眼没跟她说话,那意思是我跟草包无话可说,你特娘的离我远点。然后他就去看另外三个人,除了张汉青是老熟人以外另外两个他也是看一眼心里硌磴一下,唉哟哟哟哟哟哟哟哟……这日子没法过了。
怎么给你说呢,你跑遍银河也再找不出这么奇葩的一个阵容来,除了张汉青,三贱客呀!
如果说舒言贝是那种精神上的贱,这还有意识上的贱和物质上的贱,三贱合璧天下无敌。这另外两人一个叫王烬,一个叫库拉泽,前一个是女的,白黄混血,她是卡蛋仙的亲闺女,是个神经病,脑子里面有点问题。后一个是以前著名的水星大盗,黑帮头领,他黑白混血,被章天河抓住痛打了一顿扔进水星监狱,后来出卖了大量的自家人和火星政府做了很不光彩的交易被放了出来,为火星政府做一些卑鄙无耻的事情,这人上了繁星号才是章天河感觉最不痛快的地方。
你知道为什么吗?意识上和精神上的那些不舒服作为一个人你可以自己在内部调解,就是说别人对你的攻击你一个人就可以把它都化解掉,对章天河这种人来说绝不会让它们影响他的判断,比如舒成春那一次,对,是生气,可是该怎么做章天河心里有数,这事和舒成春关系不大。但这种直接在动作上、现实上、物质上使坏的人他会破坏一件事情的和谐发展,他就要把事情不可逆转地往阴沟里带,有的人天生就是这么一种人,这位大盗就是。他做强盗也不是一个正经的强盗,他不知从哪儿弄了一些类似《三国演义》《厚黑学》《我的奋斗》这一类全无人文关怀的书来看,搞出了自己的一套理论,认为“与人斗其乐无穷”,他就用一套勾心斗角的东西去驾驭以前他的小弟,把这些人弄得七荤八素,然后又用一些口号上的东西把打劫还说得理直气壮,做起坏事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抓他那个时候章天河还年轻,苦苦地追了他三四个月才把这货逮住,当时一心软觉得不论这个人对不对坏不坏也不是他章天河可以审判并且执行惩罚的,所以才没向他的飞船开炮把他抓了回去——要是知道他这么无耻当地就该把他放倒才对,这种狗东西留着他他就要想办法进入人类社会并且祸害人类社会,所以有的时候判断不能来自你的良知,应该来自更高的角度——所以后来接这个库拉泽班的何凤鸣被章天河追得冷汗连连心惊肉跳,我就是要你的命,你可千万别给我机会……
卡蛋仙这条老母狗是真毒辣,一下子就把三味猛药都下齐了,这就不是简简单单地说要监察你、要干涉繁星号,这是要从各个角度把章天河击溃呀!
你看,章天河先前跟尼克马聊天的时候说过,要把他拉下来卡蛋仙得出真枪实弹,这时候枪弹就来了,有的事你就不能说也不能想,你一想它就来了。
“章船长,你好啊,好久不见。”第一个过来打招呼的时张汉青,这个家伙和尼克马、章天河是同学,一起读过书,后来听说是搞不知道哪方面的机密科研去了,他们很少见到他。这是个熟人,大概他是四个人里最正派的一个,这可能是尼克马他们政治博弈的后果,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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