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恭喜的。”樊光远笑道:“你这秘书省正字也不是省油的灯。”
“哈哈,还说我呢,茂实兄才是拿我打趣呢,来再喝一杯。”汪应辰端起杯子又周了一口,叹道:“啊,这神仙醉确实别有一番风味。”
樊光远有些不解地问道:“圣锡,话说回来,你考绩也是优等,为何只转了个秘书省正字?”
“这是老师的意思。”汪应辰笑着解释道:“老师位列宰辅,做学生的自然要避嫌,特别是台谏言官,要不然让人有话说。而且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从实务做起,一来可以多积攒些经验,二来以免我眼高手低只会空谈。”
樊光远有些羡慕地说道:“赵相对你可真是青眼有加啊。”
“你可别说我了,陛下对子威才青眼有加呢,一入朝就是殿中侍御史,啧啧啧,连我都要眼红了。”
“子威何许人啊,我们比不了。”
“你们俩啊,可别酸我了。”叶治笑着回道:“你们以为这差事这么好干啊,茂实兄,你可别忘了,你现在也是监察御史,言官干得都是得罪人的活。”
“哈哈,也是,来来,喝酒,喝酒。”
“其实我倒是羡慕圣锡兄,离是非纷争远一点,可以踏踏实实做事。”叶治说道:“我最希望的就是能到地方去,为一方百姓做点实事,百姓真的是苦啊。”
“子威所言也是我所想,”汪应辰说道:“但愿还能回到地方,哪怕是做一县令也好,为百姓干点实事,心里踏实。”
“来来来,再喝一杯,看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没错,咱们三个的想法都是一样。”樊光远喝得兴致有些高涨。
“茂实兄,你可悠着点,这酒容易醉人哩。”汪应辰提醒道:“待会喝醉了,我们俩可搬不动你。”
“嘿嘿,放心吧,我这酒量,喝个两壶没问题,在南康军近三年可把我馋坏了。我说奇了怪了,韩太尉居然还懂的酿酒,咱们在琼林宴上喝的酒也没这个有劲吧。”
“嗯嗯,听说这酒只韩太尉家有,别无分号,而且这酿酒的方子是不传之秘,韩家把的可严嘞。”
叶治一边听,一边在心里乐,要是告诉你们我是大股东,不知道你们会不会惊掉下巴。
“圣锡,子威,你们可寻好了住处?现在既然已入朝为官,住处物什要置办起来。”
樊光远是南迁移民,靖康之难后随朝南下,早早地就在临安府买了宅子。
“我在中和坊租了宅子,就在秘书省边上,便当些。”
“嗯,子威你呢?”
“我正托人寻宅子呢,和圣锡兄同样的想法,想住的近些便当点。”
“朝天门内就算了,”樊光远建议道:“三省六部、五府太庙,朝天门内除了老百姓,好点的宅子已被升朝官住的满满当当。”
“嗯,我想寻个安静点又能方便点的地方,正在托人问呢,等找到了,再请两位仁兄去我那吃酒。”
“好,一言为定!”
吃完酒道了别,叶治又转到了韩府。
“小治,你吃酒啦?”梁红玉一看叶治小脸红扑扑的。
“嗯,和几个同年一起喝了几杯。”
“小翠,你赶紧去给治哥儿弄完解酒汤来。”
梁红玉在遇到韩世忠前过得很凄苦,也没有什么亲人,她是真把叶治当亲弟弟,所以对叶治好的没话说。
“嫂嫂,宅子的事情,牙行的人有回音吗?”
“我还正想让人去找你哩,宅子的事情有信了。”
“哦,这么快,在哪里?”
“还不是因为你急,我特意关照牙行抓点紧。”
“嘿嘿,这不是派了差事,眼看就要正式听差,所以急了些,让嫂嫂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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