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秦桧的嘴里听说炘儿差点为情殒命,叶治的心又忍不住开始滴血,他目若寒星看着秦桧,一字一顿地说道:“在下和秦相的道,不同!”
“道不同,好,很好!哈哈……”
……
满身疲惫的叶治回到了保和坊。
买保和坊宅子时叶治生了大病,所有的事情都是梁红玉一手操办。偌大的宅子就是叶治和鲁奇鲁巧兄妹,还有师兄陈立行夫妇几人。
刚进门,陈立行的就迎了上来,递过来一封信,“师弟,梁夫人刚差人送来的。”
信封上空空如也,看不出谁写的。
叶治打开信封,拿出信笺展开一看,再熟悉不过的笔迹映入眼帘: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总想把唐婉的世情薄补上,否则觉得有愧。)
看着信笺上娟秀而又没有生机的字迹,叶治心中一阵绞痛,“噗呲”一口逆血喷了出来,摇晃两下便栽倒在地。
“师弟!师弟!”
……
“官家,叶治又病倒了。”
皇城司的效率确实很高,第二天,叶治栽倒的消息就传到了大内。
“什么?昨日在朝堂上还好好的,到底怎么回事?”
“据说下了朝回到家就吐血昏厥了。”
赵构有些奇怪地问道:“他年纪轻轻,又常年习武,怎么突然就吐血昏厥?”
“叶治昨日散朝后和秦相在殿外说了会儿话,回到家不久就吐血了。”
“居然有这等事?”
赵构眉头一皱,难道说这叶治和秦桧还有瓜葛不成?
“大伴,叶治怎么会和秦桧扯到一起?”
“官家,这正是老奴要禀报的。”
“赶紧说说。”
“据说叶治和秦相家的小娘子本是情投意合,就要谈婚论嫁,不知怎地,叶治却突然娶了他人,而秦家小娘子也大病一场,差点断了性命。”
“噢,还有这事?叶治和秦桧素不相识,他与秦家小娘子怎么情投意合?”赵构也生起了八卦之心。
“这事可说来话长哩。”邝珣笑了笑,就滔滔不绝地把收集到的关于叶治和炘儿的事情给赵构说了一遍。
“呵呵,英雄救美,倒是这小子的性子。这两人也算是千里姻缘一线牵,天作之合,怎么就弄成这样?难道是秦桧棒打鸳鸯?”赵构自言自语地说道:“叶治有才有貌而且家资丰厚,他配秦家小娘子绰绰有余,这样的东床,随便哪家都求之不得。要是朕的神佑、佛佑还在,连朕都想把女儿嫁给他,秦桧不至于眼界高到天上去吧。”
“这个老奴也不知。”
“呵呵,不知也罢,这两人做不成亲家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官家圣明。”
“大伴,你让李太医去看看叶治,这小子可别出事。”
……
对叶治来说,这口血吐得好。
这口血是他第一次伤心脉昏厥时的逆血,一直淤在心口,后来脸色一直很难看,就是因为心脉淤塞不畅,气血不足所致。
昨日再次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心脉再次受创,结果误打误撞把堵在心口的逆血给吐了出来,也算是因祸得福。
叶治昏倒后,陈立行急忙找了大夫,刚才赵构派来的太医也给看过,开了几副养心补血的方子,嘱咐好好调养,要静心养心,切不可大悲大喜。
好嘛,这才上了几天班,又可以休病假了,幸好休病假不扣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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