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眼观鼻鼻观心,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了一个词:
自取其辱。
“王枢密。”赵构的声音低沉的很。
“陛下。”
“乌陵阿思谋来时不是已议定了国书之礼吗,怎么变成了诏谕江南,韩世忠不会弄错吧。”
王庶因赵鼎的事情,早就对议和心生不满,当下便不咸不淡地回答道:“陛下,韩世忠不像是会弄错的人。”
赵构强压着怒火质问道:“那议定的上国之礼怎么会变成诏谕江南?”
“微臣不知,当初王伦临行前,赵相公一再叮嘱二事,一是议和后礼数,言陛下登极既久,君臣之分已定,不可更议礼数;二是割地远近,以大河为界乃渊圣旧约,非出今日,宜以旧河为大河,若近者新河即清河,非大河也(黄河改道过)。此二事若不从,即此议当绝。”
赵构不说话了,他心中突然有些后悔“休了”赵鼎。
“韩世忠乞入京奏事,还请陛下示下。”
“呼,”赵构吁了一口气,有些颓丧地说道:“让韩世忠别来了,紧守疆界,加强戒备。”快眼看书小说阅读_www.bookc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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