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孔霖独自对着彼岸花神的神龛上香,香居然点着了,三支清香烟烟袅袅随风飘起。
大管事眉开眼笑的进来,报告的都是好消息,孔霖忍不住又朝神龛拜了拜。
“东家,昨日您吩咐的名帖都已经一一送了出去,只有几家不确定,另外都说晚上会去,东雁阁也定好了位置。”
孔霖听后终于松开了眉头上的疙瘩,含笑说:“这段日子大小掌柜,下面的伙计都辛苦了,今天让伙房多加个菜,光耀,你代表我去慰问一下!”
“好嘞,东家!”
“让你准备的干股准备好了吗?”
“东家,已经准备好了!”大管事还是忍不住问:“东家,真是芦花阁的杨大家?”
“嗯,这事不要出去乱说!”孔霖又想到了什么说:“那个叫余利的小掌柜提一提,是个忠心的!”
大管事趁机说:“那东家,要不要给这位修个庙,都说修路建庙是大功德!”
孔霖又想到昨天,是自己瞎了眼,是自己鬼迷心窍,于是虔诚道:“光耀,这事你亲自去办,彼岸花神保佑!”
大掌柜:“彼岸花神保佑!”
......
......
孔霖再一次来到梨园,杨大家静静的在窗前练字,一如昨日。
“来了?”
“嗯!”
孔霖奉上一成干股后,行了一礼才告退。
是告退,不是告辞,无形中孔霖把自己摆得很低。
出得园,正好看见吊儿郎当的十二殿下过来,看见孔霖打招呼:“孔会长好!”
孔霖心里还有疑问,忙拉住张自权诚恳的说:“十二殿下,这次多亏您了,孔某请殿下您吃个便饭!”
张自权是什么人,心照不宣,不过还是问了句:“不记恨我了,那晚可是我绑的你?”
孔霖忙说:“不敢,不敢!”
“那好,去哪?”
“十二殿下您说。”
“芦花阁吧,顺便去听个戏!”
“好!”
芦花阁。
凌姑冷眼看人的眼神够寒碜,孔霖塞了两张银票后,凌姑脸色才缓了缓。
戏可以点,只要你有钱,点了大家看,听说芦花阁又来了位陈大家,孔霖心一动,点了出“贵妃醉酒”。
包间,五六个菜,一壶酒,戏台上已经唱上了。
戏唱半,张自权忍不住问:“我说孔会长,你到底看上我家杨平那一点?那天居然让你做出那么出格的事?”
孔霖突然老脸一红,看着戏台上的陈大家,说:“十二殿下您看,这个陈大家有功底,有唱腔,身段扮相都不错,你觉得和杨大家比呢?”
张自权答:“云泥之别!”
孔霖说:“就是云泥之别,我想我以后不会在听“贵妃醉酒”这出戏了!”
“噢!”
“嗯,其实,那天,我是第一次听杨大家唱戏,也是这出“贵妃醉酒”,杨大家一投足一展眉一回眸,那是唱到我心坎里去了,那就是我心里的贵妃,那个眼神,那个娇媚,看着看着我觉得杨大家对我有那种意思!”
“戏散了,我又挣扎了一会儿,想着不就是个戏子吗有多大点事,于是就出手了,出手时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思,后来被韦牧那小子挡了挡,韦牧愣头青一个,浑身都是刺,走前说了几句不是场面的场面话!”
张自权听得捧腹大笑不止,说:“你,孔大会长也是生意场上滚进滚出的人,哈哈...,笑死我了,笑死我了!”
半晌,张自权才止住笑,问:“说吧,找我什么事?”
孔霖突然很慎重的站起来朝张自权行了一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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