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义之后早些时日更是扼守咽喉分闻不动,牧野原一战更是立下奇功,按理说这主将应该是你的位置。”
“哦?”
“不知赵将军有何指教?”
曹先之沉身道话语中的戾气毫不掩饰,本就不过而立之年算得上凉州班底的中流砥柱,也可说是接班人一类,如果按照原本的轨迹来讲,镇北侯退下之后,又没有后面徐闲整出的那么多事,可以说在凉州军中自己是最有希望接手那三十万兵卒的人,可眼下除了身上多出的一个爵位之外仍是一镇总兵,还多了个不过十六七岁的上面成为自己的顶头上司自然不乐意。
“指教倒是谈不上,不过曹总兵既然不服。”
“我们也不妨,额外添个赌注。”
赵括在大帐中闲庭漫步,
少年人的骄傲显露无疑。
“不知曹总兵,从军十余年间杀敌几何?”
“军功几许?”
赵括的声音很轻,
可落到曹先之耳中确是尤为刺耳。
“曹某领军杀敌不过三万余,军功不过受封永安伯,想来在赵将军眼中而立之年方才如此,不值一提,说出来倒是贻笑大方了。”
曹先之强压着胸中怒火自嘲一笑。
“如此说来是少了些。”
“这样吧,此战过后若是赵某杀敌军功不胜过曹总兵。”
“便作废了吧,想来余着也没甚意思。”
赵括目光紧紧地盯着曹先之,自己是个很傲气的人,也能藏傲气于骨,可眼下这曹先之同样是此类人,若是眼下退步半分难免让人看轻,何况自己本就有说这句话的底气!
“好,好,好!”
“赵将军既然有如此气魄,曹某欣然观望!”
“等着赵将军南征过后封侯拜相!”
曹先之不怒反笑,情绪已经压抑到了极致。
就在场中氛围最为凝重的时候,
“咚!咚!咚!”
大帐之外有马蹄声传来,
来人翻身下马,掀开帘子,
入眼便瞧见正在对峙的一幕。
“先之,勿躁!”
白庆丰低喝道,后者也是退后一步不在多言,毕竟白庆丰也算资历最老的一辈,他的话听不听是一回事,表面上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拜见殿下!”
行礼过后,
白庆丰感受着场中凝重的局势苦笑着摇了摇头。
“白叔,还请落坐。”
徐闲引手道。
“不必了,殿下。”
“眼下,臣来此是代陛下传旨的。”
白庆丰说完后一个老太监掀开帘子入内,
细细看去正在昨夜守在一旁的秉笔太监,此刻身穿一身大红蟒袍手中端端正正的捧着一个木托盘,厚重的木质托盘上正安安静静地躺着一道圣旨。
“殿下,还请接旨。”
老太监的态度放得很低,
可托盘中的圣旨却做不得假。
“儿臣,接旨!”
看着那老太监手中的圣旨又恰好在这个节骨眼上,徐闲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缘由,往前迈出一步躬身抱拳道。
在军中为主将者,着甲,可见圣旨不跪。
其他人自然没这个待遇,四周的几镇总兵连同白起赵括白庆丰俱是一同跪倒在地,铮铮铁甲声不绝于耳。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
“徐闲为三军主将,远赴南地征讨。”
“军中之事无论大小,皆可自行定夺!”
“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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