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滇王,并声称也要为滇王找到这种佳穴。”
众人闻言,不禁为之一愣,却见陈瞎子悠然道:“你们要是不信,可以把这人皮地图翻过来,它的背面就有相关的记载。”
shirley杨连忙翻过人皮地图,只见后面果然记录着相关信息,与陈瞎子所言一般无二,但孙教授仍然不肯相信:“光凭这一张不知真假的地图,不足取信于人,那我问你,既然你说你去过滇王墓,可有什么证据?”
“证据?”
陈瞎子闻言,当即拍案而起,沉声道:“想要证据是吧?老夫的这对招子,就是证据!”说话间,只见他取下脸上的墨镜,露出两个空洞洞的眼眶,虽然已经结了伤疤,但仍然十分骇人。
shirley杨看在眼中,更忍不住涌出一股揪心的疼。
孙教授也被震慑,只见陈瞎子咬牙道:“想当年,老夫带着一帮兄弟进入滇王墓中,取得这张人皮地图,出来之后,突然发现四周腾起一股白雾,我仗着年轻时学过几年轻功屏住气跑了出来,可我这对招子却被瘴气侵染,幸好遇到等待的白族兄弟,当机立断,活生生的把我这两只眼球剜了出来,才没使毒气进入心脉,使老夫得以存活,证据?你觉得这样的证据还不够吗?”
“这.........你们接着讨论,我,我进去查一下资料。”
孙教授心知,陈瞎子口中所言,很有可能是事实,但他心高气傲,自是不肯留下来认输,当下只好使出三十六计中的走为上计,转身就往屋里走去。
陈瞎子一声冷笑,转头面向shirley杨,脸色一下子变得柔和起来,他道:“孩子,这献王墓要比滇王墓更加凶险,根据记载,它坐落在一处虫谷之中,里面有一股红色瘴气,终年不散,中者即亡,人莫能进,想必是要比那白色瘴气更加厉害万分,此番如若前往,务必千万小心。”
“好的。”
shirley杨应声,又忍不住道:“可是这地图,乃是陈爷爷你毕生的心血,我们怎么好夺人之美?”
“傻孩子。”
陈瞎子道:“风烛残年,目不能视,还要这身外之物何用?何况你是鹧鸪哨兄弟的后辈儿孙,要什么老夫不该倾囊相授啊,只是老夫有一件不情之请。”
“您说。”
shirley杨道:“别说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们也照办。”
“呵。”
陈瞎子笑道:“老夫这把年纪,能让你一个小姑娘做什么十件百件的事情,我只要你在解除红斑诅咒后,带我到鹧鸪哨兄弟的墓前看一看,也算了却我残生心愿了。”
“没问题!”
闻言,shirley杨大为感触,当即应道:“到时候我接您老人家到美利坚定居,以后就由我来照顾您的生活。”
“不用啦。”
陈瞎子笑着摆手道:“孩子,你的心意老夫心领了,可是我这摸骨断相的算命生活也算是乐在其中,晚年如能纵情于山水,云游四海,岂不快活美哉?”说罢,他长身而起,与众人抱拳一礼,持盲杖扬长而去。
众人望着他离开时候的背影,心下不禁一阵感触,直觉得此番能够结识到这样一位曾经的风云人物,得其指点扶助,当真是三生有幸,更获益良多。
而另一边,凌峰在当地文物局也得到了热情招待。
他只说自己是来自京城的客商,因为听闻鱼骨庙,好奇前往参观,却不想无意中落进龙岭迷窟,在里面发现了一座不知是西周还是唐朝的古墓,从里面得了这许多的文物,特意前来上交。
“都是好宝贝啊!”
八百里秦川,文物览胜,古蓝县更是古墓层出,当地的文物局规模还是很大的,有不少教授级别的大人物坐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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