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一脚，想了想自己的处境，他忍气吞声地说：“李佳芸，希望你珍惜我们之间的协议！余则成对你是个特别重大的威胁！他侦破了多少本特工案？武藤家的一对儿女就是将余则成当成菜鸟才死在重庆！”

    李佳芸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说：“王站长，谢谢你的提醒！我就是因为重视他，才去跟他接触。看看能不能以最小的代价杀了他！好了！这件事不要再讨论了。”

    王同奎站了起来，一脸不耐烦地说：“对于你的事，我不想再讨论。你给我一个期限。在这个期间内，我可以耐心地等待！”

    李佳芸很不高兴王同奎这样对自己说话。不过，为了稳住王同奎，她还是耐心地说：“一个月之内，余则成死无葬之地。”

    “告辞！”

    王同奎离开了。他内心里感到很悲哀！自己混到现在竟然需要一个女人来为自己报仇！必须另外开辟一条报仇之路！否则，被这个女人玩弄于掌股之上，自己越陷越深，就是自己死期了。

    --

    三天之后，余则成接到吕宗方的电话。两人用暗语约定了见面的茶社。

    余则成进入了包厢。

    吕宗方站起来将包厢门关上。然后压低声音说：“上面查清楚了，照片上的人是中统一处处长的秘书！叫詹文善，他老婆褚明朝跟黄渡柄的老婆俩结拜为姐妹。先是黄渡柄的老婆让侄女陪着褚明朝做黄金买卖，后来又涉及军火买卖。就这样一步步将詹文善拉下了水。”

    余则成明白了上面的意思，问道：“这样的人策反之后会不会有后遗症？”

    吕宗方点了点头，说：“确实是有后遗症！不过，问题不完全在詹文善上，是他的老婆褚明朝。”

    余则成立刻明白了吕宗方的意思。不过，他有点疑惑，在后世的历史上，似乎没有记载过组织上为了策反一个人而花这么大代价的。他问道：“已经确认詹文善夫妻俩感不和？”

    吕宗方点了点头，说：“不仅如此，这个褚明朝在外面还跟一个黑道上的家伙勾三搭四的。这个对策反詹文善有利。”

    说罢，吕宗方掏出两张照片递给了余则成。

    余则成接过来一看，第一张是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搂着一个光头男人的胳膊；第二张是两人一起走进了一座民宅的大门。

    余则成将照片放下，说：“由谁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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