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大人最近可要当心了!”夜浔走近来,突然说了这么一句。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意思?”夜浔直接冷笑一声“最近有很多人想害你,你知道吧?”
我更糊涂了,但还是愣愣地点了点头。
夜浔旋即绽出亲蔼一笑,温柔道:“白大人不妨猜猜,那其中会不会有夜某呢?”
我当即大骇,却被夜浔一个眼神凶狠瞪住,他低声警告道:“你脑袋里要是在给我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可是真的会亲手送你去投胎的~”
我保命似地将头摇成了筛子,并慢慢地往马车里缩。
夜浔似乎对此番威慑很是满意,他轻舒了一口气,然后又转身往前走去。
“夜大人这是去哪里?”我提出合理的质疑。
他侧过脸来,墨发衬着白净的肤色,明明同样在街市的日头下中,可偏偏他就能独得灿阳的喜爱,成为了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
周围有传来吸溜口水的声音,不争气的我,也不例外。
“差点忘了告诉你,方才我和宸王殿下一番推心置腹地交谈,不觉知己难寻,意犹未尽。
于是想趁着今日风清云净,一同找个茶肆畅聊。”
我看了看一脸不屑的宸王,又看了看一本正经的夜浔,立刻抓住了重点,怀疑道:“你说得一同,是指的就你们俩人?”
夜浔微笑着点头,腹黑补充:“两个人独处,在近侍和白大人都不在的地方,继续我和宸王殿下刚才的话题吧!”
我想了想:“那你们什么回来?”
夜浔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手指轻轻在下巴上摩擦,旋即眉开眼笑道:“宸王殿下说不定就不会回来了——永远!”
宸王亦是满面春风地纠正他:“不不不,回不来的那应该是夜大人才对~”
我实在听不懂他俩在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甘自己被排开在外:“那我也要去!”
“不行!”夜浔言简意赅地拒绝“你去的话,事情就会变得麻烦。”
我心中无名火起,立刻抬手一巴掌将马车的窗沿拍得‘埪’地一声闷响,倔强地重复道:“我也要去!”
夜浔立刻面色一沉,伴随着变化的还有我们对面那辆宸王乘坐的马车。
只听见“嘭”地一声炸响,马车的到这份上了,我再执意想要拉开车帘就是我的不对了。
于是我只好释放些灵力在皇宫周遭粗略地探寻了一番,说什么法事佛会,不可亵渎?
统统都是子虚乌有,全是这些宫人为诓骗我而编纂出来的假象。
说句大言不惭的话,就他们口中的那位得道高僧,我前面拉车的马都比他强!
不过话又说回来,往日我和夜浔进宫都从未有过如此漫长的车程,即便是进了皇宫步行,也不似今日这般拖沓。
“我们现在这是要去哪儿?”我微微侧头冲着车外问道。
那人不答反问道:“圣女有想去的地方,或是有想见的人吗?”
我被这问题砸得一愣一愣地:“什么意思啊?”
外面的宫人轻声笑了笑,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了一句:“无事,小人多嘴了!”
马车前头传来推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老旧沉重的木门所发出的,方才与我答话的宫人也变得更加古怪了些。
周遭一切的人事仿佛都被谨慎蒙住了手脚,这种莫名的压抑感让我极不自在。
“喂,你们到底在弄些什么东西?”我扯不过马车的窗帘子,只好用手猛地拍了拍车厢。
电光火石之间,一柄寒光渗渗的长剑从窗外刺入,剑锋紧贴着我的脖子停驻。
我讪讪地往背后躲靠,谁知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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