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会为亡夫守节,不会再嫁他人,望县太爷恩准。”
得,她既然保证不再嫁人继续为亡夫守节,那么这贞洁牌坊自然是有效,并且若是再经过一番宣传,言她即使被夫家休弃也仍然坚持守节,不准还能再添一段佳话呢。
因此,县太爷的态度便瞬间缓和下来,手下一拍惊堂木,威严道,“准了。”
再这个‘了’字刚结束,便又听到另一女子的声音。
“禀县太爷,民妇也要自请休离,并且离开后也会为亡夫守节一辈子的。”
现场这么多人,即使刚刚判过众饶罪,他也记不住这许多,便只得再问,“你又是何人?”
“民妇也是薛家孙媳。”
话的人便是柳慧宁。
之前她还正愁薛琅静离开后,自己留在薛家,好日子就又要没了呢。
正好芊月这话给了她极好的理由,有机会自然是要跟着走的。
以后跟着琅静,不怕没好日子过,绝对好过待在薛家过穷苦日子。
这一个个的都想离开,自然是让薛老头恼怒万分,也不顾规矩了,直接抢话道,“走走走,都给我走,果然是外家女,不是自家人,我薛家不要你们这样的孙媳妇。”
岂料,他的话音刚落,便又听到另一声女声响起。
“禀县太爷,民女想离开薛家,独自立女户,请县太爷恩准。”
这次便是薛琳静。
孙女的话,对薛老头来简直是啪啪打脸,这才刚完别人是外家女,自家长孙女就要离开。
气的他一下子连不出话来。
而高坐上方的县太爷也有些愣住,这还是他第一次听有女子主动要去立女户的。
心中也是气结,这薛家的女子,一个个的,像什么话!
当即便喝道,“堂下何人?”
“民女是薛家长孙女。”
县太爷见她边上跪了个男子,便问,“可有婚配?”
薛琳静便答,“已有丈夫。”
只见县太爷掌下的惊堂木又是狠狠地一拍。
接着便听他怒喝道,“荒唐,既然丈夫还在,你一个已婚女子还如何出去立女户?还有,你既已嫁为人妇,如何还能自称民女,一点规矩都不懂,该学学你那嫂子,自称民妇,可懂?”
“回大人,民妇是招赘的,并非嫁人”,薛琳静便解释。
县太爷一听,便马上反驳道,“既然招赘,那便在家从父,哪有不经过长辈同意便自己出去立户的道理。
再者,既然是离家,那便没了招赘这一法。
离开了长辈,便是出嫁从夫,要立户也不可立女户,户主只能是你的丈夫!”
对此,薛琳静自然是不认同,她可是从琅静她们那里听过,这女子只要及笄或是招赘,都可以出去立女户,及笄但未婚的无需经过任何人同意,但若是招赘的则要经过丈夫同意。
只是她不知道是哪条律例,便只好叫了薛琅静的名字。
听她叫自己,薛琅静会意,马上道,“大楚律例、户律、户役篇、律七十六条、例一十二条规定。
若女子已及笄,未婚者可独自立女户,无需经过家中长辈同意,已婚者,若是招赘,只需经丈夫同意便可立女户,户主可由该女子担任。”
薛琅静的前面两条律例,县太爷还觉得有可能,所以让师爷查看是真是假。
但这一条,他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自然是不信。
自古以来,这女子要立女户,便只有一条,那便是已经出嫁,且夫家再无男子,才可立女户,哪怕有幼童男子,那户主也得是该幼童。
只是不管自己如何不信,既然他人已经提出,他自然也要查看一番,否则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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