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白莉目露凶光,方蛰抖了一下,指着后面的墙道:“白老师,您看是不是在后面的墙上写一行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噗嗤!”白莉破功了,笑的一手按着肚子:“你这家伙,说话能笑死人。”
“好了,坐下来,想知道什么,我全都告诉你。”方蛰表情平静,语气诚恳。
白莉收起笑容:“为什么?”方蛰笑了,笑容如正午的阳光:“因为我知道,老师是真的在关心我,为我好。既然如此,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呢?”
“那好啊,你慢慢的说吧,从小学说起。”白莉阴谋得逞,方蛰苦笑时,白莉笑的更开心。“好吧,就小学说起,就从小学说起吧,那时候……。”
方蛰就像讲一个故事,把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个干净,除了重生这个没说,还有就是猴票这个事情,方蛰改了一下,说是自己上过美术兴趣班,很喜欢猴票的风格,后来父母离异,没有继续上兴趣班,就把对美术的兴趣寄托在猴票上,所以买了很多。
人都是选择性的听话,白莉愿意相信方蛰说的是实话,所以她就信了方蛰的鬼话。当然其他都是真实的,方蛰甚至把过年回家的事情都说了,还谈了自己对亲情的感悟。
女人的感性在白莉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诠释,一边听方蛰说过去的事情,一边擦眼泪。十一岁的孩子呢,每天要上学,下课了要去卖冰棒,暑假盯着烈日,背着箱子在车站兜售冰棒和汽水的场景,深深的打动了白莉。
“我那会怕有一天父母都不要我了,我得吃饭啊。我还小呢,不想饿死。”方蛰笑着解释一句,白莉站起来,猛的把方蛰给抱住,哽咽道:“真是个小可怜。”
方蛰后悔了,不该把自己的故事说的那么动人。其实,那时候方蛰还是很喜欢那种生活的,没人管一时爽,一直没人管一直爽。
“白姐,其实对我来说,那些苦难不算坏事。”方蛰轻轻的拍着白莉的后背,唉,女人,还得反过来安慰她。
“还不是坏事啊?”白莉果然上当,松开方蛰盯着他问,两人近在咫尺。
“我是这么理解的,虽然父母都不管我了,我算是野蛮生长,但我也没有收到父母的价值观的束缚不是?你看我现在,不是生活的很好么?”方蛰很努力的想结束这次审问。
“那不一样,没父母关心的孩子,多惨啊。”白莉还在强调这个。
“所以,白姐不觉得,我是个特例么?我这种人就适合天生地长。”
……
如果不是吴明珠回来,母性泛滥的白莉会拉着方蛰一直聊下去,这点方蛰坚信。
一篮子菜看着就挺丰盛的,白莉斜着眼睛看着吴明珠,越看越不爽。不就是丰x肥x么?走路不扭肥x会死啊。方蛰这种年轻后生,看到这种怎么不动心。
白莉觉得挺糟心的,好好的聊天被打断了,今天的好心情全被这突如其来的学生毁了。
方蛰看个表情就猜到白莉的大概心思,低声道:“她已经联系好了学校,毕业就出国。”
“什么?她还有这关系?没看出来啊。”白莉惊呼一声,吴明珠在厨房里听到,自得的一笑。随即又变得有点沮丧,这一出去至少五年,回来怕是方蛰的孩子都回打酱油了。
算了,反正伤心人不止我一个,还有个更惨的云珏呢。
“嗯,有个阿姨在米国,关系还挺野的。好像前夫是什么州议员,具体的不清楚。”
白莉顿时就原谅了吴明珠,这是要走的人了。不过方蛰心里却很不自在就是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嘛。我都做了什么?为什么现在还是一条单身狗。
白莉这边情绪也不是很好,想到了自己的情况跟方蛰很难有结果,顿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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