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方蛰聊出来了。
本地的负责人请两人去签约时一直充当透明工具人的姜淼总算是有机会说话了。
悄悄地走到方蛰身后伸手给他捏着肩膀说话的时候弯腰用球挤压背后:“刚才最后一个人为啥你让他回去等消息他却看起来很生气的样子。”
方蛰靠着软垫子舒服的哼哼两声回答:“我跟他聊了五分钟其中有四分钟是他在说话。这个人太有想法了而且他身上还有别的单位的工作。我这里不需要太有想法的人庐州这边的定位就是一个生产基地需要就是一个能把工人管好稳定生产的人。其他的问题比如说待遇如何让工人在枯燥的重复的工作中不至于抑郁这些都要靠制度了。”
“制度?”姜淼很吃惊没想到还有这方面的制度。
“当然是制度啊飞达在松江那边的厂区每个月都会组织工人开展文艺活动。工人也是人的长期的机械的工作看不到任何希望没有任何发泄渠道敏感一点的人很容易精神出问题的。我们的企业里是有工会的工会负责这方面的事情。”
“那些流水线上的普通工人公司也需要去关心么?那管理成本不是上升了么?”姜淼最近在自学呢所以她的问题有一定的水平。
普通工人也是人本来就是血汗工厂方蛰觉得已经够黑心了再不想点方法点缀一下工人的业余生活某康那种经常有工人跳楼的事情肯定是会出现的。方蛰觉得吧这种事情能避免就一定要去避免不能因为担心管理成本的上升而无视那些普通的人。
工会是肯定要有的而且是有其职能的比如工人遇见困难了是可以向工会求助的。
那种把工人当做机器上一个零件的工厂挣钱是挣钱了就是有点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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