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蛰很安静的当听众但就是有人不想放过他任萍就是完全不拿他当老板的态度。
“我很好奇你这样的人怎么去读了松江大学?连个重点都不算。”任萍的问题不礼貌。
所谓的重点大学在70后这里的理解跟后来的人不一样因为这个时候的重点大学只有36所排在最后一名的是合工大这么说大家心里就有个数了。
“对啊我也很好奇我和任萍都是帝都大学的老顾是五道口技校的。”孔东方无疑是故意的就是想让方蛰尴尬一下平时也真找不到地方让他难受现在有机会了。
“上学时我一直以母校为荣现在母校以我为荣。”方蛰不紧不慢的说了这番话之后老顾根本就忍不住仰面哈哈哈的放声大笑孔东方则是一脸的被人灌了屎的不爽但是又拿方蛰没办法的样子。手里的三十年陈酿都不香了。
最后是一阵幽幽的叹息方蛰仿佛什么都没听到拿筷子给自己夹了一块鱼肉。
方蛰面露好奇之色时孔东方解释了一句:“当初他回来后要求留在部门或者去金融却被放到了企业里。人生规划被打乱了不说专业还不对口。”
嗯了解了方蛰的表现是微微的不屑不明显但是老顾看见了受到了伤害。
换成别人呢老顾肯定要追究一番的但面对方蛰吧怎么说呢?自己受的那点委屈跟人家比起来真的就是在无病呻吟了。
大概知道一点方蛰底细的人呢都会竖起拇指赞一句:牛b。
怎么说呢在老顾看来这孙子真的就是开挂一样的人生。
说到对方蛰个人情况的调查很多人都做过。孔东方就搞到了不少这方面的资料然后老顾也知道了。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千万别奇怪。
一顿饭吃的还算尽兴方蛰喝了点酒摇摇晃晃的起身告辞了。任萍没走孔东方给送上车才回来的。看见等着的两位孔东方淡淡道:“老顾今天这嘴有点矜持了。”
“有的事情别管我怎么想的该发生还是会发生的。这点方蛰看的很透他在努力的去践行一句话但行好事莫问前程我很佩服他。我不如他甚多所以没脸怼他。”老顾不紧不慢的解释面对方蛰时为何嘴上没有了往日的犀利。
“你在粮油集团掣肘太多了。”孔东方还为老顾找理由老顾却摇头道:“这不能算理由论环境他所处的环境比我恶劣的多我明知道有的事情不该发生却假装没看见。最后只能曲线救国你不觉得这是莫大的讽刺么?我都这样了还有脸说巅峰基金?”
任萍听出点味道来了笑嘻嘻的看着孔东方道:“按说学长身处中枢应该发挥更重要的作用啊。我怎么听你的意思还想着指摘一下别人。”
“现在还有一个更严重的问题现在外汇是不缺了架不住人家印美元对标国内增发的货币结合地方财政的困局现实的基础建设的压力等等局面太复杂了。”
人在这个社会就是如此的无力明明看见了却如同地铁高峰时一样想往回走是不可能的注定要被人流裹挟着往前个人的力量太渺小了。
方蛰在回去的路上闭目沉思好像在醒酒实则是在回顾之前的那顿饭席间的每一个细节。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跟我有啥关系呢?我就是一个俗人能做多少做多少做不到的不强求。我不同流合污也不落井下石一直在努力的独善其身。
四合院里的谈话还在继续任萍安静的听两位前辈的对话听到老顾在警告孔东方:“那小子就是个刺猬你可别想伸手拿捏他。保持平常心做朋友也许会收益无穷的。”
这两人没闭着任萍这么说话这是没拿任萍当外人呢。那么外人是谁呢?
孔东方表情淡然的撇了老顾一眼:“说什么呢?不带这么埋汰人的。我和方蛰之间一点利益关系都没有反倒是以朋友的身份相互间深聊了几次不能不说这家伙看问题太有深度了三言两语的从一个你根本想不到的角度出发对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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