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试试的。”
孙乾道:“那有何难!稻子没有熟透,那边的豆子却是已经发黄了,正好可以收割了来!”
刘顺之瞪了孙乾一眼,道:“这是用来收割稻子的,那豆萁何等坚硬,岂能等同!贸然用来,岂不把刀口崩坏了!”
孙乾笑道:“也未必见得吧。收割稻草和收割大豆,用的可都是同一种镰刀,收割起来还不都是一样的!”
刘牢之笑骂道:“你们不要吵了。这刀片都是特制的,割豆子肯定崩不坏,就是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说话之间,前面的收割机已经回转过来了。王铁匠对刘牢之道:“郎君,这次没什么问题了,运转的非常顺利。我刚才试了一下,牛拉的快也不会顿卡。”
刘牢之笑道:“好,好!咱们这段时间终于是没有白忙活。不过现在只是空转,不能说明什么,那边的几亩豆子已经成熟了,我们到那里去试试。”
王铁匠连忙称是,让两个徒弟牵着牛向豆田走去。
那边刘颂见了,对刘柱道:“看起来应该是安装的没什么问题了,这又是要到哪里去?”
刘柱也看得纳闷,指着旁边一个汉子道:“你去问问,他们这是要到哪里去?”那汉子大声应了一声,快步去了。
刘颂冲刘柱拱了拱手,笑道:“我还没见过这收割机运转起来是个什么样子,先过去看看,主管,失陪了!”说罢,快步追着收割机去了,那一群人也非常好奇,都跟着刘颂去了,现场剩下了刘柱一个人。
刘柱觉得甚是没趣,又好奇这收割机到底顶不顶用,只好快步跟着去了。
远远地,只看到一行人到了一处豆田停下,周围喝彩声不断。先前那个汉子快步跑过来,对他说道:“主管,郎君正领着人用收割机收割豆子。”
刘柱点了点头,继续往前走去。
走到豆田跟前,只见刘牢之亲自把着收割机,前面两个人牵着黄牛。那刘颂便跟在刘牢之身边,端详着那刀片切割处。远远看来,收割机过处,那一丛丛的豆萁便齐刷刷的倒在一边,真个是快捷无比,只一个来回,这块豆田便被收割了三成。
一旁的王铁匠笑得合不拢嘴,只是说着:“利器,真是利器啊。”
有一个来回,眼见得收割机运转的没什么问题,刘牢之便退了下来,让刘颂把着收割机。
刘柱领着众人迎了上来,拱手对刘牢之道:“恭喜郎君,这收割机终于是做成了!”
刘牢之接过刘顺之递过来的毛巾,随意的擦了两把,笑道:“同喜!有了此物,收割庄稼便能省不少力气!”众人齐声称是。
八月中,豫州刺史谢奕病故。一时间各方人马暗流汹涌,豫州军府的人担心新任豫州刺史不再由谢氏的人担任,豫州各地的武将也上蹿下跳,与有可能成为豫州刺史的势力频频接触;占据上游荆州的桓氏早就想要占据西府,如此机会又岂肯放过,早有朝中的桓氏一党举荐了桓温之弟桓云。
迫于桓氏压力,执政的丞相司马昱想让桓云接手豫州,心里又有所不甘,于是就咨询出身琅玡王氏的尚书左仆射王彪之。
王彪之乃是尚书右仆射王彬之子、前丞相王导的堂侄。他认为,世家门阀本来轮流执政,如果桓氏占据西府,大家就没戏唱了,于是就对司马昱说,桓云可能是个人才,但是桓温居长江上流,势力已经割天下之半,如果他弟弟又占据西藩重镇豫州,全国兵权归于一门一户,这恐怕不符合国家的根本利益。于是,大家思来捻去,这豫州还得谢家的人来执政。谢安不愿出仕,便就轮到了谢万,于是吴兴太守谢万升任西中郎将、豫州刺史、假节、监司豫冀并四州诸军事,领淮南太守。
谢万是东晋名士,善于清谈,因举止轻浮,曾被阮裕讥讽为“新出门户,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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