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了。
素卿疑惑地看着李昌吉,对着李昌吉说:“李相公,我这就不懂了,为什么你不喜史书,我看那些大才子,莫不是以经为主,以史为辅。”
李昌吉摇头说:“他们读史,认为能够以史为鉴,而实际上,时变道亦变,若是史书真的有用,那么曹朝修史以后,也就没有国朝了。”
李昌吉说这话的时候,有很深的不屑,询问素卿是否知道刻舟求剑的故事,素卿说知道,李昌吉冷笑地说:“那些以史为鉴的,就是刻舟求剑,今日事和古之事,不可同一而言。”
“那么,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读史,而且要读史呢?”
“因为他们总是不知道如何应对,只想着依靠他人,看他人如何解决,自己好依葫芦画瓢,这不过是愚者所谓,这翻遍诸史,所见所闻,那个不是重复犯错?曹朝人犯了这个错,东西朝的人继续犯着这样的错误,素卿,你可知道为什么?”
素卿摇摇头,为李昌吉倒了一杯茶,李昌吉一饮而尽,对着素卿说:“因为他们面对的情况不同,这人事物三者都不同,如何借鉴,读史只能读出一件事,那就是人都会死。”
素卿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笑,反驳说:“李相公,既然史书这般无用,那么为什么历代都修史呢?”
“这自然是有自己考量了。魏朝修新宋书,删去旧宋书的奏章的等情节,就是为了有所用。那是修史人,心中有所寄托。”
素卿说到这里,对着李昌吉说:“李相公,这国朝的魏书到如今还没有修好,依你来看,这书要修到什么时候。”
李昌吉听到这话,对着素卿说:“快了,最多五六年,就可以颁布学宫了。”
素卿看了看李昌吉,询问说:“这么说来,定北侯将要任总编修了?”
李昌吉摇摇头,说修史历来是丞相任总编修,虞朝没有丞相,但是三司位同丞相,这修撰的事情,应该是大司农来。
“那么李相公,是否会参与其中呢?”
“这就要看我有没有机会进入到翰林院了,若是我有资格的话,那么就是躬逢盛事了。”
李昌吉说到这里,看着素卿说:“素卿姑娘,如今我尚且不能承诺给你什么,就算当了翰林,我也不敢说什么。”
素卿听到这话,点点头,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对着李昌吉说:“李相公,我说过,到时候你救我脱离苦海就足够了。”
李昌吉叹息一声,将自己和吴小姐的事情说出来,看着素卿说:“如今仔细想来,我是有愧吴小姐深情。”
“李相公不用自责,这件事错不在你,而是奴家。奴家一是意气,让你为难了。”
李昌吉说这件事自己也有责任,他无法责怪素卿,因为他看到素卿的时候,终究是动心了。
李昌吉说到这里,感叹说:“我自认读圣贤书,能够学那柳下惠,没有想到,我和这凡夫俗子没有什么两样,看来老师果然没有看错,能继承文正公衣钵的,只有水田了。”
素卿见李昌吉自责的样子,连忙说这件事不怪李昌吉,都是自己不好。她越是这么说,李昌吉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李昌吉想了想,决定谈论周水田,这谈论周水田的时候,李昌吉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素卿看到这笑容,对李昌吉说:“李相公,听你这么说,这位周相公更在你之上了。”
“是的,他若是出仕,乃是千古有名的宰相,就算林文正公再世,也不如他。”
素卿询问李昌吉,那为什么周水田没哟参加科举呢?
李昌吉说是因为自己,周水田若是参加了科举,那么自己就会黯然无光,一辈子只能待在周水田的光芒之下。
素卿见李昌吉这么说,准备安慰李昌吉不是什么坏人的时候,李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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