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
那可是历史上红颜绝代的美人啊。
引得赵佶这厮打地道战,自皇宫到樊楼挖了一条地道,与李师师幽会。
今晚她就正式c位出道?
怪不得樊楼要大张旗鼓造势,李师师可是未来的摇钱树啊。
…
全场彻底安静下来了,舞台上的琉璃灯俱灭,整个樊楼陷入黑暗之中。
场中数千人呼吸顿止。
忽然之间。
樊楼楼话已经磕巴了。
张邦昌痴痴道:“此女只应天上有,人间难有几回闻。”
台下的花绸已然堆满了舞台,李师师一人所得的花绸能盖过三四个人。
李师师久久伫立在灯火聚焦之处,所有人都为她起立,所有人都为她喝彩。
东京城的勾栏从此刻开始,将是她李师师的时代!
想到此处,她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得意与骄傲,敛衽向四方万福,才缓缓退台。
众人议论纷纷,都有些意犹未尽。
这时充当司仪的中年男子又跳上舞台,他高声道:
“第一轮结束,经大家评选出来的前三甲为李师师,封宜奴,吴媚娘,我们休息片刻,接下来的花魁之争会更加精彩。”
赵明诚轻笑,这还再比什么?封宜奴和吴媚娘那是陪太子读书,没看到李师师这爆棚的人气嘛。
……
赵明诚正跟李迥拼酒。
那老鸨却扭着腰走过来,低声道:“奴家请赵公子移步。”
“王妈妈,什么事?”
赵明诚有些疑惑。
“你跟奴家来嘛。”
老鸨娇声道,还紧紧挽着赵明诚的手臂往外拉。
李迥搁下筷著,调笑道:“莫不是思春了?我这兄弟银枪蜡头,还是让我来。”
“去!”
老鸨瞪了他一眼,又转头哀求地看着赵明诚。
被她两团肉贴着,弄得赵明诚两头大。
于是无奈道:“行了,先放开我,我随你去罢了。”
“诶!”
老鸨笑了一声,就领头走向三楼最偏的位置。
赵明诚尾随在后。
约走了五六分钟,来到一处房间。
老鸨止步,笑吟吟道:“赵公子请进,我女儿等着你呢。”
赵明诚撇撇嘴,他就猜是这样,封宜奴要搞场外求助了。
推开门,房间布置着很淡雅幽静,桌椅皆是上好檀木雕刻,屋内陈设着琴台、妆奁、屏风,带纱帐的床榻。
封宜奴就坐在榻上。
“公子,冒昧邀请,实在是失礼。”
封宜奴上前微微一福,启唇道。
嗅着那淡淡的清香,赵明诚略微有些不自在,忙打趣道:“别,能当封姑娘的入幕之宾,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封宜奴斟了杯茶,眼神一黯道:“过了今晚,还有几个人能记得奴?”
语气说不出的哀婉凄凉,让人恨不能抱着宠爱一番。
赵明诚却不吃这套,接过茶啜一口道:“封姑娘,那李师师的人气你也是知道的。”
封宜奴眼底薄薄的悲凉浮漫出来,苦声道:“欢场就是这般,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人本就身材火辣,非常妖媚,却如此般可怜的作态。
前后差异,怕是块石头也要被她化掉。
反正赵明诚是不敢多瞧一眼,心里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是柳下惠,是真正的君子。
要守住仁义道德最后一道门。
“赵郎,助奴。”
赵明诚立刻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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