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石不理会赵凌儿,对他面前的人淡淡地说道。
眼前的丹凤眼青年就是吴夫人的侄儿,吴岳,北丘县另一个大家族的吴家子弟。
吴岳对赵石讨好的笑了笑:“石兄弟,石表哥,我们这不是两年多没见面了。
我一时没有认出来,我给你赔罪,赔罪。”
话虽这样说,但是他心中感到无比的屈辱,他吴岳从小到大无论是在父亲那里还是姑姑这里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
等着吧,等老子逃出去你就死定了。
姑姑说得对,这种贱种就应该弄死,免得害人。
周围熟悉的环境被破坏让赵石内心的杀机不断浮现,又被他按捺下去,寒声问道:
“我的屋子,是谁让你进来的?”
感受到赵石冰冷杀意的吴岳顿时打了一个激灵,连忙说道:
“这是我姑姑叫我过来,还是你们赵府的吴管家同意的。”
“屋子里原来的那些摆设呢,是你弄走破坏的?”
赵石又轻声问道。
话语柔和,杀机无限。
吴岳惊恐道:“冤枉啊,我来得时候屋子就已经收拾好了,不是我干。
肯定是我姑姑先前就收拾好的,与我无关。
你有什么事就找我姑姑去。”
赵石的脸上杀意不断浮现,眼前的人,吴夫人,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是那么可恶。
“逆子!住手!”
正在这时,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在赵石身后响起。
赵石抬眼望去,一个和吴岳有些相似,但是更加漂亮的中年妇人一脸怒色地看着赵石。
她年近四十,却风韵犹存,一双丹凤眼比之吴岳更加灵动柔媚,身上穿着一身绫罗绸缎,贵气逼人。
赵石不理会此女地纠缠,带着杀气问道:“我母亲留下的屋子,是不是你破坏的?”
吴夫人还没有说话,他身后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却不高兴了,他愤愤不平地对赵石说道:“大哥,你是怎么和母亲说话的?你可知人伦理法,与禽兽何异?”
“还有”
赵宣指着伸手被人抬着的凄惨的吴管家说道:“吴管家是看着我们长大,是和我们亲人一样的人,你怎么能够仅仅因为几句口角就下如此重手。”
赵石冷冷地说道:“你是赵家人,赵家的嫡子,却自甘堕落认一个卑贱的仆人为亲,侮辱我赵家的先人是你的事情,不要扯上我赵家。”
“一个仆人罢了,想杀就杀,想打就打。
他进入赵府的时候难道没有签好卖身契吗?”
赵石的话太恶毒了,担架上的吴管家身躯抽动,险些再吐出一口鲜血来,怨毒无比地看着赵石。
到是赵石的一番话让吴夫人身后的几位赵家族老点了点头。
吴夫人进入赵府之后大肆任用原本吴家的人,将赵府里的大部分关键位置都换上了她的人手,让赵家的这些族老不满很久了。
但是赵府里的天是筑基武者赵禁,他们的感受一点都不重要。
“你……”
赵宣气得面色涨红,指着赵石说不出话来。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动作,但是赵石暂时不打算跟他计较。
赵石不理会赵宣,继续向吴夫人再次冰寒无比地重复道:“我母亲,留下的房间是谁破坏的?”
吴夫人被赵石充满敌意的话语气乐了,她不屑地说道:
“是我吩咐吴管家砸烂的又如何?”
她嘲弄着看着赵石,就像是在看一个天真幼稚的幼童地咆哮。
欺负你又如何?
砸烂你母亲那个贱人留下的痕迹又如何?
我是你法理上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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