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一直跟随这林丹汗的乃蛮部都投了后金,三尊佛之一的黄台吉,看不太上乃蛮部这群人,就不让他们渡河。
最后乃蛮的首领一看没办法,带着五千多人投了大明。
王之臣在辽东,就收了这些人。
林丹汗的西进,土默特部、鄂尔多斯部和喀喇沁部投降后金,乃蛮部分裂成两部分,一部分跟着林丹汗继续西进,一部分入了关宁锦防线,这代表着的大同、宣府、居庸关、古北口、龙井关、马兰峪、大安口、喜峰口彻底暴露在了后金的铁蹄之下。
己巳之变,是后金第一次破九边,进入关内,发生在崇祯二年的十一月份。
崇祯二年十一月距离天启七年九月,仅仅只有二十六个月的时间。
而关外的游骑已经在长城沿线奔走、侦查大明关防。
并且有一些汉儿,就是投靠了后金的辽东汉人,已经开始了对长城沿线的大明军队劝降。
任何一件在历史的长河中,足够沉重的磐石,都是由无数小小的石块堆叠出的重量,这些让历史长河分流的磐石,也不是无缘无故、毫无征兆的出现,王之臣的这封奏疏将之前所有的线索串联在了一起。
后金在萨尔浒和广宁两次大胜特胜之后,已然做大。
萨尔浒之战杨镐的十二万兵马、广宁之战的王化贞十四万兵马,这些人,努尔哈赤也好,黄台吉也罢,并未全部杀死他们,毕竟二十六万头猪,杀起来也要三天三夜。
在范文程的帮助下,努尔哈赤和黄台吉,都在努力组建汗八旗,训练这些被俘的军卒。
“轰!”
雷雨将至,漫天的银蛇在空中一次次的撕裂着天穹,带着爆鸣声,响彻在整个紫禁城中。
天黑压压,连夕阳都无法穿透这些黑厚的积雨云,唯有那闪电,将地面打的一片惨白,乾清宫前的宫宦们,将一个个大缸里的水倾倒,洗刷干净,等待着暴雨至,再将这些水缸装满。
大风呼啸的吹过了乾清宫的罗幕和窗阁,吹动着纸张哗啦啦的翻动着。
一道金黄色的天雷,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似乎要将空气点燃一般,从天而降,砸在了紫禁城的上空,却陡然分成了无数的金色细叉,落在了宫是要为魏忠贤报仇。
“你安排个信得过的人,去做光禄寺卿。”朱由检放下了手里的遗书,对着身侧的张嫣说道。
张嫣闻讯就跑到了正殿,满是担忧的问东问西,问的朱由检都有些烦了,才停下。
张嫣点了点头,说道:“皇叔,我有个人举荐,叫诸允修,万历二十九年辛丑科第三甲一百二十四名的进士,先后历任襄城县知县、福建布政使司右参政、四川按察使、贵州左布政使、云南左布政使,此人在云南任职时间最长,对毒物极为了解。”
光禄寺卿是正三品,可不仅仅是为皇帝做饭那么简单,有小九卿的称呼,通常也只是一个跳板,为九卿做储备。
“皇嫂安排即是。”朱由检举起了手中的奏疏,继续梳理辽东战事,孙承宗、袁可立、袁崇焕都在进京的途中,他需要了解透彻辽东战局才能确定战略。
朱由检捏了捏袖子里的信,那是登基之前,张嫣给他的书信,勿服宫中水食。
那道水桶粗细的金黄色闪电,那枚球形闪电,是巧合,还是上天示警,有奸人要害他?
随后朱由检自己就笑了,明明是个巧合,自己居然要强行附和所谓的天人感应。
这思维倒是越来越古人化了。
倒是那光禄寺卿郝东,的确是魏忠贤的人,但是田尔耕放过了郝东,那封留下的亲笔遗书,就是真的?
王化贞可是首辅叶向高的弟子,不照样偷偷摸摸的投了魏忠贤?
郝东难道就不能明面上是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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