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着干什么?接着就开始奋力扭动起来,老子不活了,随你们怎样!
热血直冲脑际,神经在太阳穴那里蹦跳,喉头艰难回旋着的声音突然冲出鼻腔,在屋里形成怪异的嗯嗯声,好似一头被割喉的垂死牛兽在拼命嘶吼。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该下地狱!!
拼了!
这是朗格尔唯一念想和残念,也算是自己临死前对命运的抗争。
如此苍白和无力,内心的一个声音这样评价道。
坐在床榻上的那双眼眸里有一丝惊奇闪过,他似乎不怎么明白一个被禁锢了自由的,即将面临不测命运甚至死亡威胁的人,竟会有如此反常举动。
“你是不想要命了?”
从蒙布后吐出的沉闷声音,朗格尔更加愤怒,我得让你看看什么是不要命!
伴着一阵更响的怒吼,在身体剧烈扭动下,椅子突然前倾,朗格尔“啪嗒”连人带椅向前摔倒。
摔下去一刻,能看到原本在旁边站着的人在已跨步挡在了那个坐着的人面前。
好痛,见鬼!
整个脸一下摔在冰冷的水泥地砖上,而鼻子变得热乎起来。
“畜生!”
“下地狱去吧!”
但因为吐出塞住的破布而开心起来的自己,可以至少从精神上攻击了,“懦夫!可有胆放开我,来一场单打独斗?”艰难地从地上昂起头颅,至少能看见站着的人手里已拿着一柄带着消音器的短枪。要灭口?
“扶他起来,请别激动,朗格尔先生!”
什么?他们竟知道我名字?朗格尔心里猛一跳,难道是要债公司?
糟了!身体被猛然扶正后,手脚却瘫软下来,一股怒火迅速溢散,我欠了至少有三家高利贷公司,这是哪家?
现在只等判决书下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欠了这么多钱,还躲了这么久。
“这样就很合作,也许是一个良好的开始,郎先生。”
坐着的那人应该已点上一根雪茄,因为自己已经嗅到那种味道。
朗格尔也不想抬头看,随你们怎么办吧。身上只有二十万不到的亚特币,刚才吃晚饭花了一百,高利贷公司每天的利滚利,每个公司现在都快一百多万亚特币了吧。
想着反而释然,朗格尔抬起头,看着那个坐着的人,“你想怎样?我没钱,身上的钱包里还有几千,想必你们已经在罐头里搜到那笔现金了吧,至于其他就是屋子里这些东西了,很不幸,现在它们已经成了一堆垃圾!”
活该,本来你们还能把它们换点钱的,朗格尔有点小开心。但鼻腔堵得难受,用鼻子气流狠狠地擤出了一坨半凝固的鼻血,这下舒服多了!
鼻腔里嗅到一股,现在是雪茄烟味混合着血腥的奇怪气味,嘴里哪里也破了,也是一股咸腥气,真倒霉。
“哦,钱还不少,对于住着这么一个简朴房间的人而言,很不错了!”那个人眼睛扫了这个屋子一遍,又吸了口雪茄。
这家伙是一身黑色夜行衣,但手指却戴了颗价值不菲的硕大蓝宝石钻戒。做贼有这样的派头?要不是假的,但为什么要戴着它?不怕以后我认出他吗?或者就没想着留活口?
朗格尔有点背脊发凉,一股冲动过后,人往往会更软弱无力。没有什么可依仗的,何况对方又是债主,理亏,自然就没了气势。
喉头突然很干,猛咽了几口唾沫,“请问,你们前来有何贵干?”朗格尔觉得问的有点奇怪,又不知哪里不妥。
自己本就是不善于言谈的人,如今情绪波动下更是如此。
“您有没有想过哪怕躲到天涯海角,我们也会找到您的?”那人轻蔑的发出一阵轻笑。
终于还是找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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