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已经变成了一个痴呆的老头。
难道不是应该钟不鸣与血魔联手,自己愤然反抗吗,怎么现在突然就废了一个呢?
回想起自己当初踏上江湖的理由,不就是为了找这个老东西报仇吗?
自己素未谋面的爷爷死于此人偷袭之下,自己的父亲被废同样是他手下弟子出手所为,甚至还赔上了周叔的性命。
你都这样了我还怎么报仇?
罗渊突然觉得一阵索然无味,自己筹划了许久潜入血衣门最终见到这位大仇人却成了这副摸样,他的心中并没有丝毫快意之感。
而还有一人此时心情极为复杂,那便是坐在田胖子身边的血魔老祖。
这个老东西怎么比自己先死了呢,明明当初在阴鬼宗他是最怕死的一个,宗主死的时候让你照顾老娘,怎么说话不算话呢。
“姐姐,老大,千万别动怒,现在要是出手的话你就成众矢之地了,千万要忍住!”
田胖子一张胖脸上汗珠啪嗒啪嗒的往下掉,这位老祖现在状态太不稳定了,瞳孔已经开始微微泛红,这明显就是要暴走的样子。
你杀爽了说不定还能逃走,可胖子我绝对会被当成和你一伙的啊!
红衣女子嘴唇微抿,双眸紧盯着钟不鸣,恐怖的气势缓缓逸散出来,吓得身旁的田欢浑身汗毛倒竖。
场中的局面一瞬间陷入了僵局之中,诸多江湖武者也是屏息凝神,看着这名年轻人和钟不鸣之间的博弈。
而就在这些江湖武者之中,几个人对视一眼,缓缓的向着前方罗渊所在之处靠近,他们便是尉羡林手中的嫡系,收到了钟不鸣的消息前来围杀罗渊,只不过罗渊他们确实是见到了,却一直不敢动手,若是此时出手,被当作是钟不鸣的帮手那可就不妙了。
再怎么嚣张,也没有人敢冒着被当作魔道余孽的风险出手,要是这些正道联手,在场这几个没一人走得脱。
而此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开口了。
“既然血魔已经变成了现在这样,那我想诸位也就没有追究的理由了,不如此事就先暂且搁下,血衣门是否与魔道勾结,我们不如谨慎些再做决定。”
说话之人正是逍遥派的元子心,老头一副笑眯眯的摸样,谁都看不清楚这老人心中究竟在打着什么盘算。
但罗渊此时终于是从回忆之中挣脱了出来,眼神微眯,感到有些棘手。
钟不鸣这只老狐狸当真狡诈,血魔没有了利用价值就直接将其神智抹灭,不给众人留下丝毫把柄,逍遥派现在又想要做这个和事佬,可是今日若是不能将血衣门钉死在这里,我可就面临着血衣门的追杀呀。
不过刚想到这里,元子心就再一次出声了。
“不过嘛,这位小友我们逍遥派要请回去做客,还望钟门主抬手放人。”
说罢,高台之上数道目光齐齐向着罗渊看来,不免让罗渊也有些尴尬。
想必是陈实他们出声了,可若是放任钟不鸣就这样轻松的逃脱,以他的谨慎,必然会将所有尾巴清理的干干净净,再想要扳倒他可就难了。
罗渊再次看向张镇岳,只见对方微微摇头,看来在那禁地之中再也没有其他收获了,难不成今日就要如此作罢了吗?
而钟不鸣看向罗渊的眼神同样冰冷,这小子若是今日从血衣门走出去,可就很难再找到杀他的机会了,而此时出手却是要落得一个杀人灭口的名声,这对于本来名声就大受打击的血衣门来说可能就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二人的眼中都有忌惮,但此时最好的方法就是彼此妥协。
“好,你今日可以离开。”
钟不鸣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但眼神之中却是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你小子最好祈祷,永远不要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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