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是它的信徒,但我从一开始就不相信它,我从矿区离开,本以为能够远离它……但是,但是,它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告诉我,能够让我达到人生的巅峰,而我不需要背叛帝国,也不需要背叛神皇,只需要……”
“只需要视而不见,对吧?”
巴罗夫松开手,用力点点头。
“是的!是的!”
“你对它了解多少?”
“我……我对它了解不多,鸦之主教派存在了有百年,一直处于秘密蛰伏中,这个教派并不以扩张为目的,教徒以血脉和姻亲作为联系,外人很难进入教派内部。”
“他们的教义是什么?”
“没有教义。”
“什么?”
索什扬眉头一皱,发觉事情并不简单。
“这怎么可能。”
“确实如此,鸦之主没有教义,它只要求教徒定期献上贡品,而它则提供保护,仅此而已。”
“贡品?什么贡品?”
“呃……我并非教徒,只是听说,好像是一些高科技产品和某些机械零部件。”
“具体。”
“这、这我真不知道。”
“那么它没有对你提过类似的要求?”
“从来没有。”
“你也没有见过它?”
“没有。”
“那这些教徒的具体位置和他们有多少个据点,你总该知道吧?
“我——”
巴罗夫的眼神闪烁了片刻,刚要否认,爆弹枪的枪口便,那些失踪的人都还活着?”
索什扬说着,从桌前离开,来到一张画像前,并饶有趣味的打量着上面的人。
这是上任主教的画像,那是一个秃头的老年男性,从外貌上看,嘴部偏大,眼睛略显狭长,头骨似乎也比一般人大一点。
“这……也不一定,矿区的日正常工时是16个小时,很多矿工受不了,会逃到矿井深处,自生自灭……而且很多矿主都会将矿工拿做其他用途,他们都是些道德败坏的家伙,一些事情难以启齿。”
“那你又阻止过他们吗?”
“呃——”
巴罗夫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非紧急状态下,我们作为国教的代表,不能轻易涉入当地的行政事务……”
“好了,我知道。”
索什扬转过身,微笑的看着巴罗夫。
“外面有一场新的会议,我想你应该去参加,”
在索什扬的逼视下,巴罗夫只能战战兢兢的走向大门,随后两名等候在大门外的执法者将他夹在中间,向他日常宣讲的大厅走去。
巴罗夫感觉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即将踏上刑场的罪犯。
随后,他被带到自己熟悉的大厅。
整个大厅过去每天都坐满成上百个贵宾,如今这里只有寥寥十余人,都是各组织和机构的代表,一块巨大的显示屏被安装在天花板上。
巴罗夫看到了一名消瘦的,棱角分明,急性子的人。
他就是本地法务部的仲裁官。
主教舔了舔嘴唇,一滴汗珠从脸颊边滚落。
浑身散发出压倒性魄力的仲裁官从另一侧看这他,脸上就像戴了一张毫无表情的冰冷面具。
当他被按在自己经常坐的椅子上时,仲裁官已经发声。
“过去二十年间,你的放任政策直接导致了本地异端丛生和信仰的削弱,使其无力应对当前的暴乱威胁,这都说明了显而易见且不容宽恕的无能。”
仲裁官的指控悬挂在半空中,长桌边没有一个人胆敢发出声音。
巴罗夫感觉眼前的世界彷佛在萎缩,心脏就快从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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