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知说着,依旧盯着人类伤痕累累的哨站。
“不管怎样,一切都将在今天结束。”
“结束?”
维罗妮卡重复到。
“那个野兽的生命,还是这次行动?”
“二者皆有。”
大先知简单地回答。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
山坡上满满都是欧克的尸体,哨站位置险要,数量优势无法展开,第一次攻坚失败的欧克们已经撤回到峡谷深处及周边,舔舐自己的伤口。
它们的灵能杂音似乎很遥远,在维罗妮卡的脑海里如同轰隆隆的雷云。
现在还远,但正在积蓄力量与怒气。
它将比之前一次更为强大。
她尤其能感觉到其中一只欧克在聚集其它的欧克的灵能,她猜到了这个欧克的身份,她很希望对这个戏耍了自己的欧克进行一次清算。
“你先回去吧,战斗已经结束了,我会向先知议会提出一个新的计划,如果我们不能亲手解决它,那么就换一个方式,将它带到它注定要死亡的地方。”
说完这些,大先知便不再言语。
维罗妮卡在风中又站了一会,然后朝对方行了一个手礼,随后飘然而去。
在她离开越一分钟后,艾尔德拉尔·乌斯兰忽然对着风声开了。
“那个消息对于你们来说,足够重要吗?”
他的话刚说完,身后的空间忽然一阵扭曲。
接着在一阵茫远古怪的歌谣中,一个带着小丑面具,穿着花哨的身形便翻着跟头落在地上。
“非常重要,尊敬的先知。”
艾尔德拉尔·乌斯兰面无表情的瞥了一眼那个丑角,接着轻哼一声。
“帷幕之径的大笑匠哟,那么这次你为我带来了什么有趣的笑话。”
“此行吾乃传声筒,穿针引线频缝补,旦夕祸福人作古,良辰吉日应时去。”
笑匠以古怪的腔调,仿佛是歌咏般回答着先知的问题。
艾尔德拉尔闭着眼睛揉了揉头。
“阿苏焉啊,你们好好说话真的有那么难吗?”
于是他采取了最直接的办法,直接将自己的精神触须探入对方的大脑。
起初对方是抵抗的,但笑匠显然并不是大先知的对手,于是他们成功的完成了心灵上的对话。
“这次我们能好好说话了。”
“大先知,您该尊重我们的传统。”
“啊啊,我当然尊重您和您的剧团,只是最近我偏头痛犯了,没精力去思考你们的箴言,直接说正事吧,你给谁传话。”
“帷幕行者希望与您一唔。”
“哦?居然是那位,距离上一次听到她的消息,已经时隔有.....两千年了吧?看来这个消息确实很劲爆,连她都惊动了。”
“行者很重视您带来的消息。”
“行吧,时间和地点她来定,我也很久没有见过这位老朋友了。”
但笑匠并未离开,而是看了一眼那些绿皮搭建的营地。
“大先知,你应该知道那里的巨大威胁,可能会让好几个方舟世界都陷入危险,虽然我知道您对绿皮这个种族曾经有过特殊的...看法,但现在的它们和过去已经不同了,只是一些无脑的野兽。”
“瞧瞧,你们又陷入悖论了,如果它是无脑的野兽,又怎么会变成巨大的威胁呢?”
“可....帷幕行者也曾嘱咐于我,碎骨者不可留。”
“那你回去告诉她,此地不是碎骨者的葬身之所,谁也不能在它命运应许之时杀掉它,毕竟.....当年那一战的余波,还未彻底平息呢。”
笑匠沉默了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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